&esp;&esp;裴越高一那年,家里来了个陌生的女孩,爸爸说是司机师傅的女儿,司机跟了父亲很多年,前一年离婚,女孩大了要上初中,就接到京市来了。父亲听说之后,大手一挥,让女孩住在裴家,方便司机师傅日常工作照顾。就连上学,也是裴家出的钱。
&esp;&esp;裴越第一次见她时,就生出嫌弃和厌恶,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而且他总是怀疑,这是父亲把私生女带回家的障眼法。
&esp;&esp;展言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同样不喜欢他,眼睛长到头顶上的少年,矜贵又傲气,她不喜欢高楼海厦的城市,她喜欢旷野无边的乡村和纯真有趣的伙伴。
&esp;&esp;在裴家的叁年,两人毫无交集,直到展言上高一,跟裴越同校。
&esp;&esp;在学校里,裴越是权钱世家的风云人物,而展言,高一报名时,因为其出众的样貌和神秘莫测的家世小火一把,但校园八卦来得快去得也快,再加上展言从不恃靓行凶。很快淡入人海。
&esp;&esp;直到高叁百日誓师大会,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发言的裴越无故缺席,几个学生授老师要求,满校园找了起来。
&esp;&esp;然后看到,在体育馆钢琴室,把一个女生压在琴盖上亲的裴越。
&esp;&esp;宽厚的背影紧紧包裹着女生的身体,沉寂中,亲吻的暧昧声音回响在隔音效果极好的房间。
&esp;&esp;那可是裴越,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裴越如此疯狂性感的一面。性张力满满。
&esp;&esp;但是视线受阻,他们不知道女生是谁,不过很快就揭晓了答案,裴越被女生推开,扇了一巴掌,几个学生愣在原地,看清了坐在上面的女孩——展言。
&esp;&esp;“乱发什么情,疯狗。”冰冷凉薄的声音怎么听都不像方才经历一番情事的样子。
&esp;&esp;他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又害怕又尴尬站在门口,裴越转头不爽的看他们一眼,他们结结巴巴交代着。裴越听完,啧了一声,抬手给女孩擦水亮亮的嘴唇,“乖乖等我回来。”
&esp;&esp;展言启唇,听的他们直满冷汗,“傻逼。”
&esp;&esp;不料裴越不怒反笑,笑得肩膀都在颤抖,“宝宝骂得真爽。”
&esp;&esp;给她抚平裙摆,揉揉她的头发,转身恢复一贯的冷漠形象,赶上了百日誓师大会,那天大家都在讨论,裴越的脸为什么一半白,一半红。
&esp;&esp;展言是个妖精,裴越不止一次这样怀疑,展言非常努力学习,有时候十一二点还在看书刷题,裴越跟好友聚餐后回到家,正巧碰上出来倒水的展言,穿着简单的睡衣,夏季炎热干燥,短裤堪堪但大腿根上,一双笔直雪白的腿闯入裴越的视野。
&esp;&esp;然后入了他的春梦,日夜颠倒,榨干了裴越因她而起的欲望,裴越不满只能在梦里干她,但又耻于对这个乡下来的野丫头亲近。
&esp;&esp;他渴望靠近又反复强制自己远离,结果就是裴越成了一个阴湿的变态,一开始只是无意在洗衣房看到展言换下的衣服在专属她的小盆里,鬼使神差,他弯腰挑了一件夏季单薄的上衣,塞到口袋里。当晚,他就拿着它盖在性器上,那次,他射的比平常都快。空白后的余韵使他久久不能回神。
&esp;&esp;衣服上都是浓稠的精液,然后他又开始,偷展言的衣服,内衣,内裤…什么都偷,打完飞机洗好后又迭得整整齐齐放在衣柜的暗格里。他自认为他做得隐秘,但他不知道,展言一整个夏天,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件衣服,不是跟他们这样公子哥一样,有穿不完的衣服。
&esp;&esp;那天,他上楼梯的时候,展言拽住他的手,算起来,这是两个人第一次的肢体接触,被她触碰的地方染起了火,一路烧到他的神经。裴越低头失神看着葱白的手扣在他的小臂上,好想让她,握住他的鸡巴。
&esp;&esp;“用完了吗?”展言问他,裴越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esp;&esp;“我的衣服,有偷有还行吗?我没衣服穿了。”裴越第一反应就是,展言好穷。慢慢的,红晕爬上他俊秀青涩的脸,“我没偷。”
&esp;&esp;他怎么可能会让展言知道,他做了那么下流的事。他明明,最讨厌她,最看不起她。即使他已经知道,展言不是父亲的私生女,他还一如既往的,排斥这个乡下来的土包子。
&esp;&esp;“好。”展言点头,“那你给我钱,我去买衣服。”她懒得跟这个少爷玩侦探游戏,对于这种偷了衣服还不承认的贱人,她没什么好说的。
&esp;&esp;只是她真的不想多花冤枉钱,特别是内裤,都被这个变态偷的就剩几条了,再偷下去,她要挂空档了。
&esp;&esp;裴越垂眸看着她,舔了舔唇,迟疑开口:“你没钱吗?”
&esp;&esp;她有,但她有用。展言直接摇头,不愿多说,少年的嗓音处在清朗和暗哑之间,裴越丢掉了理智,不晓得自己在说什么胡话:“我给你钱,你能帮我个忙吗?”
&esp;&esp;那天之后,展言总是在裴越的房间学习,她一只手在稿纸上演算复杂的公式,另一只手则被裴越带着圈在粉红干净的性器上上下套弄。
&esp;&esp;裴越高大的身躯虾米一样贴着展言,微启的唇露出一小截潮红的舌尖,搁在她的肩膀上,骚气的喘着。
&esp;&esp;怎么会这样?裴越失神的想,不该是这样,可是精液喷射出来后,裴越又挫败的放纵自己黏糊的贴着展言的颈窝。
&esp;&esp;土包子香香的。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