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实摆在眼前。
“给我查,到底是谁干的,我非扒了她的皮。”凤如月气疯了。
“小姐,最近只有二夫人来过咱们院子,没有谁来过,而这屋里只有奴婢和紫琴能进,这”紫书说了最近几日的情况。
“难道还是二嫂不成?不可能是她,如果是她,她没必要还给我料子。”
可是会是谁呢?
主仆三人怎么也想不通。
“小姐,时间来不及了。”紫琴提醒道。
鸟生最丢脸的事
“啊”凤如月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才排解些愤怒的情绪。
可是这衣服肯定不能穿了,诗会就是今天,不可能再做新衣。
凤如月双臂一扫,把桌上的几个茶杯和一个茶壶扫到了地上,发出哗啦啦的脆响。
还不解气,又把凳子也抬了一个砸到地上,喘了几口气才好受些。
“月儿,梳妆好了吗?”这时院里传来阮若英的声音。
紫书立刻出门把老夫人领进来。
“这是怎么了?”阮若英见一地上的碎瓷片。
凤如月踩着碎瓷片就扑进了老娘的怀里。
“娘,有人不想我穿漂亮的衣服去参加诗会。”凤如月哭得好不伤心。
那件衣服是她最满意的华服,侯府根本不会买那么好的料子。
好不容易,二嫂大方一回,结果却让人给毁了。
如今二嫂的嫁妆全都被烧,要想再有,根本不可能。
越想越伤心。
“闺女别哭,告诉娘怎么回事。”阮若英轻哄着女儿。
紫书立刻把事情讲了。
阮若英不作他想,肯定是大房干的,可是没有证据。
大房谁会做这事?宋舒青一个长嫂,又大了如月那么多,不太可能。
而且她那性子,也不屑用这种恶作剧的手段。
两个孙子?男孩子更不可能做这种事。
这一看就是小孩子的恶作剧。
只剩一个三岁的凤天星,可是那才三岁的孩子,怎么办得到?
她能懂做这事?
把大房的人想了一遍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但她敢肯定,一定是大房的人干的。
“呜呜……,娘,我现在怎么办?”凤如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闺女,娘一定查出是谁干的,打杀了给你出气。
今天你就先穿端午才做的新衣,回头娘从私房里给你买好料,做件更漂亮的裙子。”阮若英安慰道。
时间不能再耽搁了。
凤如月只好接受现实。
诗会,她一定要去。
今天可是有很多名门贵子要去。
这可是宸王妃为他弟弟准备的相亲会。同时也是皇后娘娘让两位王爷来参加的诗会。
皇后娘娘作为皇嫂,也有义务为皇帝的弟弟们主持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