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狭长眼尾上挑,带着一抹红,靠在映渊肩膀上,从下往上凝视映渊,连带着那颗小痣也变得灵动,轻轻的喘息吹拂过映渊的耳边,精致的薄唇吐露出惹人怜爱的娇语。
不过片刻,映渊就束手就擒。
还是面对面,不过湛之清在下。
映渊喜欢湛之清脸上那颗痣,他一心二用,舔吻湛之清的眼角,出了汗,滴落在湛之清唇上。
湛之清神智不清,伸出舌头将那滴汗卷进嘴里。
映渊恰好看见,眸色愈深,不再温柔。
等折腾完,已经深夜,湛之清又困又累,直接沉睡不醒。
映渊还担心,给他按了摩,才抱着人入睡。
第二天,飞机在下午起飞,晚上就到达了目的地蒙市。
然而拍摄取景地在很远,开车要两个小时,于是第一晚就在蒙市休息。
湛之清晚上也就是锻炼,看书,等到映渊下班了和他视频。
他其实困的很,洗完澡到了床上的时候,映渊还在那边处理事情,他半躺在床上,小声跟映渊说着蒙市这边的天气人文,映渊每一句都给他回复,于是湛之清就开着视频睡着了,平板还放在一旁,他的脸正好入镜。
湛之清睡着的样子格外乖巧,黑色的长发贴着白皙的皮肤,睫毛又密又长,双唇是漂亮的肉粉色,映渊亲过,吻过吮吸过,知道它柔软又甘甜。
映渊呼吸粗重,看见湛之清睡的不安稳,眉头微微蹙起,他隔着屏幕轻轻的喊他宝贝,湛之清似乎听见了,唇形微动,似乎是喊了句映先生。
白色的枕头和被子包裹着湛之清,他习惯侧睡。映渊将设备声音调到最大,于是湛之清规律的呼吸声打破的一片寂静。
他伸出手,指腹按到屏幕上湛之清双唇的位置,忽然后悔没有同去。
第二天醒来时,平板已经因为没电而关机,他充好电一看,才发现视频昨晚到三点才因为关机而被挂断。
他发了个消息给映渊说早安,然后便收拾东西,吃完早餐跟着团队去定好的拍摄地。
前几天天气不错,湛之清配合着拍了好几套照片,等到后面拍视频的时候,天气不行,一天之中只有几小时有阳光,摄影师对于光线要求高,所以一天只能拍一些小片段,如此下来,行程也耽搁了几天。
原先定的是第七天回邑市,现在预计要到第九天才能拍摄完所有内容。
现在是第七天,还有两天。
湛之清拍摄完回到民宿。这里相对来说比较偏远,yl公司这边预定的是民宿,装修漂亮,推开门就能看到他们取景地的那片湖,风景优美。
现在下午四点左右,太阳已经被大片大片的云遮蔽,不适合摄像机,却适合肉眼观看。
湛之清趴在床上,望着窗外阴沉天空下绿色的草地和深蓝色的湖泊,又想到了映渊。
原先想他倒是没什么,然而或许是太久没有碰到映渊,他脑海里刚一出现映渊的画面,身体就逐渐发烫,没过多久就意识不清。
民宿有浴缸,但他有洁癖,不太想用更何况现在也来不及,湛之清蜷缩在床上身体难受的要命,为了缓解一些,拿过手机拨通了映渊的电话。
他原先发作也没那么难受,然而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一旦被映渊抱过,那么皮肤饥渴症再次发作的病症就让他无法忍受。
映渊刚结束完一个会议就接到了湛之清的电话。
湛之清虽然黏他,但是知事识礼,工作时间只会发消息从来不会打电话,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映渊连忙回到办公室接通电话:“之之,怎么了?”
避免开始
熟悉的声音从手机传来,低沉温和,还带着点磁性,非但没有预想中那样缓解他的症状,反而让他回忆起被映渊拥抱时的感受。
还有两天。
湛之清忍了又忍,调整呼吸让它恢复正常才凑到手机旁轻声说了句:“映先生我好想你”
当然不止身体上的想,皮肤上的想。
尽管他竭力隐藏,然而开口的瞬间还是让映渊察觉到了不对劲:“宝贝,你怎么了?告诉我。”
他语气焦急,察觉到湛之清隐瞒的意图又有些严肃,湛之清一听就哭了出来。
皮肤上的饥渴带来绵延不断的负面情绪,一触即发,甚至还没来得及挂断电话湛之清就哭的几乎喘不上来气。
心里既不安又躁动,那种和映渊皮肤接触相拥的欲望几乎要将他吞噬,一瞬间方才寂静辽阔的原野也无限延伸成了沙漠,而湛之清就是无垠沙漠里孤独到死的旅人,永远找不到出路。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只能以哭泣来发泄。
声音传到手机那端,映渊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只来得及告诉湛之清一句:“乖乖等我”便立刻挂断电话吩咐秘书安排去蒙市的行程。
然后便是坐车去机场,从邑市的机场到蒙市的机场,再从蒙市的机场到达湛之清入住的民宿。
整趟行程甚至连湛之清的助理都不知道。
等映渊赶到了那个民宿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五个多小时,来到了晚上九点。
在此前湛之清的助理敲过门却只得到了别来打扰的吩咐,为此在门前急的团团转,直到看见映渊拿着房卡大步流星赶来时才吐出一口气,抹抹额头上的冷汗:“映总,您终于来了。”
他并不好奇映渊会来看湛之清。
事实上,根据映渊对湛之清生活工作方方面面的监控和关心程度来看,映渊第七天来看湛之清甚至还有些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