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之助点头,“是我问他,他才告诉我的。”
太宰治的脸色从之前的和颜悦色变成了面无表情,此时织田作之助才从对方的身上感受到了属于港口afia首领的威严。
也不知道对方想了什么,最后对方开口,“无论他告诉了你什么,你其实可以都不用听的。”
“因为对方会说出那些话绝对都是带有某种目的的。”
织田作之助不能理解对方的想法,“为什么这么说?”
谁知这位港口afia首领却盯着自己的威士忌酒杯回答,“因为‘太宰治’最厌恶的人就是‘太宰治’。”
“所以,对方绝对是想做什么我不知情的小动作。”
虽然他们同样都有‘书’,但是这并不代表处于同一水平。就比如他能阻碍对方探查这里的记忆,对方也能阻挡他探查对方的记忆。
因此,他自对方拿到‘书’之后的事情一概不知。
太宰治无法确定,这个拥有着奇特经历的[太宰治]会不会做出他预料之外的事情。
“织田作,你如果听对方的话,那么就会上当。”
织田作之助眨了眨眼,“包括这次我主动要求的见面吗?”
太宰治听到这句话马上和卡壳一样没有说话,虽然知道有可能是陷阱,但是他确实没有办法置之不理。
“我其实约你进行这一次见面,只有一件事情想要问你。”
太宰治侧过头去,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去听对方接下来的话语。
“——既然已经为我做了这么多事情,为什么要在最后选择自|杀?”
对方自|杀与抛弃港口afia首领的职位无异,既然如此,对方为什么不能直接丢弃这样的生活过来见他。
尽管他们两个人之前是敌对阵营的人,可是如果太宰治都愿意放弃作为港口afia首领了,知道对方所作所为的织田作之助当然也不会弃对方于不顾。
只要对方想,织田作之助甚至可以拜托乱步先生和社长。
太宰治张了张嘴,他很想说出关于‘书’的一切,却又知道说出来不仅会破坏计划,还会拉上织田作之助陪他一起去死。
“因为这个世界并不稳定,是一个随时能够被替换的虚假的世界。”
如果要形容,那可以用树来比喻。
‘织田作之助’死去,‘太宰治’加入武装侦探社是树上的主干,那么从前面的关键点做出改变延伸出的那些树枝就是不同的可能性。
而这些可能性就像是被合上的书的每一页。
说‘书’是实现愿望的许愿机其实并不准确,严格来说应该是对方在‘书’上写下有逻辑的事情,那么符合这些条件的世界就会被替换出来浮现在众人面前,这就是所谓的‘书’实现了愿望。
与树的树枝有粗有细一样,粗的会更加稳定地存在树上,细的一时不察可能就会被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