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圆礼红着脸道:“哥哥你快帮我取来衣服。”
信期渴求肢体接碰,不限何人,赵彰替他换着衣服,章圆礼就黏到了赵彰身上。
坤泽之间无甚避讳,只赵彰怕痒,笑道:“好孩子,你别蹭我。”
章圆礼还黏黏糊糊地不下来。
“你往常来这个都怎么过来的?”
“蹭蹭被子……”
“没啦?”
“……嗯。”
赵彰轻笑,在他那里轻轻一按,“还没用过?”
章圆礼吓了一跳,人当即弹开了。
“你来时不用东西?”
“我、我——”章圆礼难以启齿,急红了眼:“我不用这!”
“好好好,别羞,我哄你的。只你这样,成亲那夜是要疼的。”
章圆礼呆呆地看着他。
赵彰凑了过来,悄声道:“你成亲前,可以多用用,那夜才能得趣。
章圆礼惊得躲进床榻深处,“你、你你别教我这个,我都说了我不用!”
“好啦,你难受吗?要不要哥哥帮帮你?”
章圆礼实在惊异于已婚坤泽的放浪,眼泪都要吓出来了,这时他念起了徐偈的好,只觉眼前的坤泽比徐偈那个乾元还吓人,他缩在里头,红着眼道:“彰哥你出去吧,我不用你侍奉了。”
赵彰一愣,瞧他那样像受了惊的兔,只得出去了。
于是圆礼终于开始思念徐偈。他先是往外丢了个纸团,里面写着“陪我说说话。”
而后又紧跟着丢出来一个,“不叫你登徒子了。”
两个纸团滚在一起,叫微风吹得簌簌晃。
徐偈这次没给他递信,而是于窗下敲了敲窗。
章圆礼亦站在窗内。
“想我了?”
四日未听见徐偈的声音,思念如潮般霎时将章圆礼淹没。
他低低地“嗯”了一声。
“信期快过去了吗?”
“快了。”
窗外的声音好似也带着笑意,“我也想你。”
圆礼推开了窗,扬声喊了一声徐偈。
徐偈自屋内走出,面上渐带喜色,“好了?”
“好了!”章圆礼笑得灿烂。
作者有话说:
删成这样了……过吧……阿门……
章圆礼打开门,跑了出去,直接蹦到了徐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