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很眼熟。
我冥思苦想。
终于想起来,他是杨德兴老来得的私生子顾景逸。
苏家还没破产时,我一直在国外,回来处理父母的身后事。
在双亲的法事会场,见过他。
但当时离的远,并不清楚他是否看清了我。
我不容许有任何人妨碍我的计划。
回到卧房,我伺候着傅淮安。
他经过这事儿,安眠药药效发挥到极致,躺在床上没多大会就睡成死猪。
我无数次想用匕首插进他的心口。
又无数次告诉自己,再等一等。
房门被推开,傅寒声沉着脸走进来。
他大手掐着我的腰,把我抱起来,直接走出去。
我拍着他的背,害怕的叫着,“二少爷,你干什么啊,被佣人看到怎么办,你快放我下来。”
他不听,但依旧避开外人。
在他的卧室,他把我丢到床上,然后脱了衣服压上来。
健美的肌肉雄壮的体魄,深深的烙在我白嫩柔软的身躯上。
他用尖牙磨我的脖子,“小妈,你要给他生儿子?嗯?”
我担心他狗急跳墙,真的咬下去,蜷着双腿蹭他,看似无意识,实际每一下都蹭到要害。
他剧烈的呼吸,浑身僵硬,大腿的肌肉绷紧。
产的厉害,忍不住就狠狠的用了几分力气。
我舒服的深吸口气,“老爷当时很生气,他毕竟救过我,我是愿意……”
“你要是敢给他生儿子,我会掐死那个孩子。”
我一副害怕的表情,“不要。”
他把手覆在我小腹,轻轻揉着,“小妈,你这儿,只有我能去。”
傅寒声玩的花,玩的变态,但不妨碍他技术好。
可我嫌脏,他跟那些女人做的时候,会不会染上病。
我呜呜的哭出声,泪水打湿他的胸膛。
“别哭,我吓唬你呢。”
我委屈的抽噎,“二少爷不是有很多女人,你都跟她们这么说过吗?”
我表演的入木三分。
他捧起我的脸,吮着那滴滴晶莹的泪花,情动的颤抖,“那是以前,她们都是我排解的工具,我可从没对那些女人动过心。”
“但是小妈,你勾着我的魂了,快把我勾死了。”
说着,他馋的使了几下力。
隔着衣料,他倒是没有顺利,却让我体会到了相碰的战栗。
“我没勾你。”我眼睁睁看着他一步步落入我的温柔陷阱里。
等到时机成熟,一切揭穿。
我真想看看他们丑恶的嘴脸,会有多愤怒。
他还想弄我,我捂着衣裙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