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约翰高中校花梁思佳。
女人一头酒红的波浪卷发,睡衣有些薄,见到姜斐娴,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
“斐娴你回来了?你别误会,昨天我在家里扭伤脚,多亏淮煦帮我。”
姜斐娴神色平静:“你什么时候搬过来的?”
“两周前,淮煦告诉我,你们家客房空着,我刚回国,懒得找房子,所以……”
梁思佳故意没说完,她想看姜斐娴愤怒或是伤心。
同样是女人,姜斐娴怎么会看不出她的心思。
她点头:“原来是这样。”
擦肩而过时,姜斐娴好心提醒:“梁小姐,那你还是要快点找好房子,这里不能一直留你住。”
回到二楼主卧。
姜斐娴眼底是说不出的苦涩。
就在刚刚,她在梁思佳脖颈上看见了一枚用银链串着的戒指。
而这枚戒指,钟淮煦也有。
姜斐娴曾在他书房的抽屉里见过。
刚刚路过厨房时,炖盅里的汤还冒着热气。
姜斐娴的胃不好,当医生的钟淮煦这些年一直帮她食补着。
可现在她再没了品尝的心情。
不知道独自在床边坐了多久,凌晨的时候,做完手术的钟淮煦提前回来了。
当看到姜斐娴没睡,孤身坐在一旁,他先是一愣。
“斐娴,你没睡吗?”
姜斐娴闻声看向他。
白衬衫黑西裤。
最简单的搭配反而能衬托钟淮煦的矜贵出尘。
“不困,就没睡。”姜斐娴回。
钟淮煦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感受到正常体温后才松了口气。
“天冷,别感冒了。”
说完,钟淮煦朝着浴室走去。
钟淮煦有洁癖,手术后,会给自己全身消毒。
触碰过别人哪怕是姜斐娴这个妻子,也会洗手,甚至洗澡。
然而,这次他还没洗十分钟,就拿着手机穿着浴袍匆匆走了出来。
“斐娴,思佳在楼下摔倒了,我去看看。”
还没等姜斐娴说话,钟淮煦大步走向门口。
姜斐娴起身出去看的时候,只见钟淮煦横抱着梁思佳满脸焦急。
这一刻,姜斐娴才发现。
钟淮煦的洁癖不是对所有人都有。
梁思佳就是他的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