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莜挑着后厨的帘子,瞧见了路永安的样子,就把帘子放下来了。
不管他表面多人模狗样,在夏以莜心里,他比陈启辉差远了。
后来他怎么好意思,用上了陈启辉的名字,还恬不知耻,说那本来就是他的名字。
怎么办呢,夏以莜心里想,他怎么把路永安引到公安的眼皮子底下呢?
线索给到周尘,那不行,太引人注意了。
别人她也没机会接触呀。
夏以莜想了好久,正好房文旭过来拿定好的卤猪头肉,夏以莜心想,那就房文旭吧。
……
周尘又被领导按到座位上,领导拍拍他肩膀,叫他不要那么激动。
“让你留意观察你媳妇,又没说她是罪犯,只是想搞清楚,陈启辉的事儿上,她一定和路官桂一样,有什么事没说。”
路官桂是后来怕了,才主动把诗集交了出来,然后根据诗集上的读书批注,破解了古董埋藏地。
但夏以莜,明显有情况没说,往房文旭口袋塞纸条的方式提醒。
……
周尘这会没有理智,只有护短,指着房文旭怼:
“你兜里被放了字条,一天的功夫,谁都有可能,凭什么说是我媳妇,那些卤猪头肉,都喂了狗了吗?”
房文旭挨骂不敢还嘴。
他说:“哥,咱们讲道理,这一天我复盘三次,只有下班去饭店拿猪头肉的时候,衣服脱在椅子后背上,只有这一次衣服离了身。”
“中间有上菜的服务员,有吃饭的顾客从我身后过去,还有就是嫂子给我拿猪头肉,我觉得,这事肯定只有嫂子好心给我们线索,她能做梦的呀。”
真要做梦,为什么不直接和周尘说呢?
周尘还是不愿意相信这合理的推断。
“好,就算你们要排查,也不能是我,我什么样的人,夏以莜了解的透彻,但凡我有点神情不对、试探性的话,她马上就能知道,你们确定让我来?”
领导也发愁,让周尘去试探,闹不好一拍两散。
可是,那张关键信息的纸条,洗衣服的时候洗碎了,隔天房文旭换衣服一摸兜,捏出皱巴巴的碎纸屑。
幸运的是,痕迹科拼出来的碎片上有路永安三个字,不幸的是,根据长度预估有十来个字,洗得只剩下三个字。
……
领导想想还是气,敲打着房文旭:“让你洗衣服不摸兜,好好的线索,少了七八个字!”
房文旭懊悔呀:“如果真是夏以莜,直接去问她被洗掉的字是什么,这样行不行呢?”
领导是有这个打算,可是,夏以莜用字条的方式,就是不想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