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寻直起身子,歪头问他:“想起来了吗?”
他看到了一条黑蛇,眼神和应寻一模一样,冰冷的鳞片蜿蜒攀爬过他的皮肤,引起阵阵战栗。
他没注意到应寻的手穿插到他的窄腰后部,抚摸过他的腰窝,让他不自觉的挺起腰部。
“真敏感啊。”应寻笑他,用拇指按住他薄薄的腹肌,“来吧,沈竹风,用你的手和嘴,好好伺候我。”
段轻羽闭上眼睛,抬起手,凭着本能亲吻上去,从她额间的花朵开始直到另一处……
极尽所能的让她快乐。
“是不是还头晕?”应寻见他的目光微微凝滞,体贴地说,“今天我做饭,你好好休息吧。”
说着又把他推回到那张床上。
齐放和牧流光来的时候,是应寻给他俩开的门。
“你们来做什么?”
齐放笑着说:“来看看你们。”
“沈公子呢?”牧流光愣头青似的往里闯。
“刚去睡了。”应寻说。
齐放立马瞪大了眼睛,“可以哇寻,你居然生龙活虎的,起不来床的竟是段公子?”
应寻瞅他吃惊的神情,直觉他脑袋里装满了废料,“他昨天喝多了酒宿醉。”
齐放“啊”了一声。
牧流光也不敢硬闯,怕吵到段轻羽睡觉,只是满脸不信任的盯着应寻,快把他戳出洞来了,小声嘟囔了一句,“我要说她不是善茬了吧。”
应寻无视了他,她现在志得意满,上辈子以为没搞到手的人,原来早就被她掌控在股掌之间,这感觉还真是爽快。
只是还差件事。
她对齐放说:“你去帮我找个手艺好的刺青师傅,我想学学手艺。”
齐放:“你要做啥?”
应寻笑笑,当然不会跟他们说实话:“我准备给自己刺个刺青,等以后学会了,也可以帮你们刺。”
牧流光很嫌弃,“别了啊,我不需要。”
“爱要不要,那到时候我给齐放刺一个。”
上辈子她盛怒之下用梅花形状的烙铁硬生生在段轻羽额头烫了一个烙印,那道痕迹同她头上的一样,可以跟着他一辈子,再也抹除不掉。
可那样应该很疼,她现在还记得他强忍疼痛的神情。
算了,这辈子还是选择更轻柔一点的办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