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听过男女之间性爱的声音么?
&esp;&esp;肉体拍打,呻吟不止,夹杂着几句荤话调笑,又或密语温情。
&esp;&esp;那听过……一群男女交欢放浪的声音么?
&esp;&esp;他当然听过。
&esp;&esp;蔺氏庄园里随时都上演着活春宫,西装革履的男人扯开裤子提枪入巷,就立刻和自己的伴侣滚在一起。
&esp;&esp;可是,不一样。
&esp;&esp;白薇那边的声音,明显不是两人一组的配置。
&esp;&esp;沉了沉呼吸,深埋在章小语体内的性器忍不住又涨大了一点,蔺观川重复着抽插动作,简直磨得柱身都生疼。
&esp;&esp;女子喷出的淫液稀稀拉拉地滴落,而他却一次释放也无,憋得难受。
&esp;&esp;电话中酒杯碰撞清脆,女人边喘边喊着“老公”,惹得蔺观川不能不注意。
&esp;&esp;对面又是几下“砰砰砰”的操干声,几句男声像是在质问,而白薇则哭吟着回:“都好爽,两个老公都好爽!”
&esp;&esp;“啪、啪——”死命地将小保姆往壁画上抵,男人耸臀的动作猛然加快,喉咙溢出一阵呼哧呼哧的声音。
&esp;&esp;还以为对面是在当着丈夫的面出轨,原来只不过床上随口说的鬼话而已。
&esp;&esp;不过……玩儿得还真开。
&esp;&esp;上流社会灯红酒绿,人之所欲无所不得,蔺观川的某位小叔叔更是其中典型,整天和自己的那帮狐朋狗友四处寻欢,乐不思蜀。
&esp;&esp;听闻,他曾一掷千金办过百人派对,玩儿得蔺观川都怕他马上风,最后死在外面给蔺家丢人。
&esp;&esp;彼时听着吴子笑的报告,少年只捻着花朵,听着琴声,边插花边讥讽:“那些疯子,不过是一群动物发情交配而已,逮住个洞就恨不得插进去。”
&esp;&esp;“而我们不同。”他慢悠悠理了理衬衫上的袖扣,笑得优雅得体,“我们是人。”
&esp;&esp;可如今听到对面传来的琴声悠扬流淌,叫床声不绝于耳,两者混在一起有着说不出的讽刺。
&esp;&esp;他却想——人又何尝不是动物。
&esp;&esp;高雅、低俗皆可愉人。
&esp;&esp;电话中男声似乎又说了什么,女人这才发现手机已经接通,在被猛肏的动作下断断续续地叫人:“老板嗯啊、蔺老板……”
&esp;&esp;“老公不要再插了呃,要先叫老板嘛,老板出了那么多钱,是俱乐部里的大股东唔——”
&esp;&esp;对面女声戛然而止,只能听得几句呜咽,蔺观川猜到白薇的情形,无奈地仰了仰头。
&esp;&esp;“啪——”火热阴茎一探到底,把穴内褶皱都抻得平平整整,巨大龟头撞在胞宫入口,挤压着更进一步。
&esp;&esp;停止抽插起伏,蔺观川垂首,眯着眼睛去瞧章小语身上半挂的衬衫制服,纯白不透,后领绣着花纹。
&esp;&esp;这还是当初结婚时,许飒为那些保姆阿姨们选的花样。
&esp;&esp;几根短发从男人唇瓣上擦过,他摸了摸凸起的花纹,忽然命令:“叫。”
&esp;&esp;“出声。”分身撤出,带出一圈缠绵的软肉,又狠狠捅回,他当即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如狼似虎的力度强势得只能让人被动承受,可小保姆却还是半声不吭。
&esp;&esp;“不会?”拧过章小语的半张脸来,蔺观川发现她下唇已经咬得出血,两眼翻白,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esp;&esp;挥臂给她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男人拍着她微红的脸颊,眼神轻浮:“叫床会吗,叫。”
&esp;&esp;要叫,要像白薇叫他“老板”,要像那个孕妇叫他“先生”。
&esp;&esp;唯独不要像橙橙,叫他“学长”。
&esp;&esp;“……先生。”章小语颤颤巍巍地开口,活被男人幽深的目光给吃了一样,立刻愣在了当场。
&esp;&esp;而下身蜜穴却是突遭猛击,甬道里的嫩肉跟着棒身一齐律动起来,上下左右扭了个遍。
&esp;&esp;她抠着墙上的浮雕,两乳一甩一甩,呜咽着啜泣:“先生、先生呜呜呜!太深了呃!”
&esp;&esp;“啪啪啪——”淫靡的声音连续不断,蔺观川依然盯着她和妻子不同的长相,开垦速度愈来愈快。
&esp;&esp;“唔、蔺老板……”电话那头的白薇咽下几口精液,敞着两腿任人品尝,单手抓住了手机,一喘一喘地轻唤。
&esp;&esp;旁边处在不应期的男人揪着胸上红蕊,调笑:“这么骚?还要隔空和男人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