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莹跟着姜凝走进屋子,她关上门,神神秘秘的压低声音道:“虽然这里隔音挺好的,但是我们还是小点声。”
“你想和我说什么?”
两个人盘腿坐在地上。
“我知道妈妈想让你做什么,你不用听她的,也不用听姚义姐姐的话。”
“她们想让我做什么?拯救世界吗?”
安莹点头,“姚义姐姐的那双眼睛,之前一直在我身上的。我都看到了,我比她们都要早知道你,你在林地别墅,发生的事情我都知道。”
“你想要复仇!我来帮你!”
卡牌学基础
书本笔以及其它的学习用具,衣服鞋子等生活用品,藤蔓都帮姜凝准备好。就连几点上什么课,什么时候该休息,藤蔓都面面俱到,是个很方便的助手。
姜凝拿着书本,走进卡牌学的教室,在中间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和刚上过的基础数学和基础语文课程不同,卡牌学的教室很大。同时听课的人也很多。
等待祭司前来上课的时间里,她回忆着昨天安莹跟她的谈话。
帮助她复仇?她应当是有把握才说出这种话。
藤蔓摇动讲台上的风铃,哗啦啦地声音响起,上课了。
一身白袍的祭司走上讲台,她的身后是巨大的电子屏幕。
“每天上午的这个时候,在这个教室,由我来给你们上的这门课叫做卡牌学基础。每天下午也是这个教室,我会上一门课叫做卡牌学进阶。”
“基地每天都有新的伙伴加入,而你们都必须要上的课也就是我的这门卡牌学基础。所以为了每一个新来的朋友,前半节课都会讲述更加基础的内容。”
她身后的屏幕上切换着课件。
“在讲卡牌之前,我们避不开的就是基地之外,那漆黑一片的灾难。”
“一开始是植物不再生长,再接着是动物失去了声音;紧接着是黑夜变长,白昼红光撒地。人们最初没有在意,直到乡村被丧尸洗劫,城市开始感染。有人说这病毒是神罚有人说这病毒来自邪恶的实验室,直到第一个死去的人复活,那张带着神的祝福的卡牌出现,人们这才意识到这是属于神的游戏,但她们不知道哪里是终点。”
“这是基地允许的教会的布道书的开篇,我们解释卡牌为神的旨意。神给与我们考验,同时也给予我t们面对考验的工具。我们并不是赤手空拳地对抗这一切。”
“这些内容并不是重点,如果你觉得失去方向,可以课后来教堂和我聊聊。”
“这门课程的重点,是帮助那些拥有卡牌的人认识并学会利用卡牌。对于没有卡牌的人来说,学会这门基础课然后再修习一门防御课就够用了。但是对于那些拥有不止一张卡牌的人来说,这门课尤为重要。”
屏幕切换,展示着不同卡牌的卡面。
“黑暗来临之前的几百年前,有那么一些人,想要窥到命运与人之间隐藏的那根丝线。他们聚在一起,研究发明了这些卡牌,叫做塔罗牌。”
“塔罗牌共78张牌,其中大阿卡那牌22张,小阿卡那牌56张。这些人用这些牌占卜事业、爱情、财富等一切他们想知道事情。”
“神赐予我们的和这些牌有相似也有不同的地方。相似的是数量,不同的是内容。”
屏幕上展示出两种卡牌的对比,每张牌对应的内容都有差别。
“就拿这张牌举例,这是两套牌中最大的区别。在原本的塔罗牌中,皇帝和女皇,是一男一女两张牌。”
“我们拥有的皇帝牌上的图案是一名女性,而女皇这张牌没人见过。我们还未曾见过拥有这张牌的人。也许你们当中未来会有拥有这张牌的人来补充这方面的认识。”
“我们的卡牌中没有任何男性,但这并不是从刻板印象中的长发裙子来划分辨别男女。”
“我们具体看一下这张皇帝牌吧,请仔细观察。”
屏幕上的牌是姜凝没有的,上面是一个黑色短发女人头戴金冠,手握权杖坐在代表权力的椅子上。没有人会认为她是个男人,她既没有裙子也没有长发,但并不会有将她辨别为男的。
“从绘画风格上看,这张皇帝牌的风格和原本塔罗牌的风格一致,当然我这里找到的图片是最经典的塔罗牌形象。在历史演变中,人们后来也重新绘制了许多不同的塔罗牌。”
“但这门课仅仅用之前在大陆上传播使用最广泛的一套作为示例,它具有一定的普遍性和代表性。”
“一个胡子头发花白的老男人坐在权力的椅子上,与之对应的是一个壮年女子,意气风发的样子。”
“女性不是留着长发穿着裙子的人,微微隆起的胸部是她的性征。基于这一点我认为她是女性,也是由这个判断,我们推测留下这套卡牌的神应当是位女神。”
“曾经有特别较真的同学问我,你为什么有这种断定。为什么这个就不可以是一个胸部有点肥胖的男人,请同学们善良一点,不要来问我这种问题浪费时间。”
“如果你认为你的理论正确,那便去研究吧。去到实践中应用它。”
后面的内容是一些卡牌名称和图案对应的教学,很多卡牌姜凝都有。
比如正义这张牌:金边环绕,卡面上是一个身穿红袍的金发女人,她手举巨剑,眼神如炬。
再比如愚者:同样的金边,卡面上的女人扛着用巨剑挑着行囊站在悬崖边,用自由而热切的眼神看向远方。
大阿卡那牌22张,分别是愚者、魔术师、祭司、女皇、皇帝、教皇、恋人、战车、力量、隐者、命运之轮、正义、倒吊者、死神、节制、恶魔、塔、星星、月亮、太阳、审判、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