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云琅凑上前来,道:“上回我看过了,这里头绝不可能藏物,只能藏字。莫不是在这白纱顶部?”
“大人自瞧便知。”
秦羽将帷帽往他面前推了推。
与此同时,方吉也被吸引了注意,他和解云琅二人开始拿着帷帽研究。
趁着主仆二人的注意全在帷帽上,秦羽给二壮使了个眼色,二人随即不动声色,一前一后溜出茶摊,向马车靠近。
“大人,这里边什么也没有啊。”
过了一会儿,二人把帷帽翻了个遍,根本没见着写什么字,解云琅脑中顿时一道白光闪过。
随着一道赶马声响起,秦羽和二壮驾着马车自二人视野路过,秦羽向二人笑着挥挥手,沿着路扬长而去。
解云琅和方吉愣在原地,茶摊后只剩下骡子的哼鸣声。
方吉望着远去的二人,有些迟疑地开口:“大人,咱们是不是被骗了啊”
解云琅一时哽住,如同吞了块石头,不上不下。
方吉又低头看了眼帷帽,笑道:“至少给大人留了个帷帽,正好可以挡脸上的伤,他人还怪好的咧。”
“”
解云琅沉默着看了他一眼,夺过帷帽往桌上一扔:“缺德!”
·
芙蕖县比丰梨县要富饶些,一进入县里,就感觉到扑面而来的热闹感。
街上两侧摆摊的种类不少,各家门店也时常有人走动,茶馆、点心铺一应俱全。
秦羽在丰梨县住惯了,习惯了清静,忽然来到热闹之地还有些不太适应。
马车停在一家客栈前,秦羽下了车,路边不时有人往这边张望,二壮立马护住秦羽给人瞪了回去。
“早知道连帷帽都不留给他们了,公子这般出门还真是不方便。”
二壮自是清楚自家公子的魅力,只要不开口,往那儿随意一站,就能引来全城的人赞赏围观。
然而芙蕖县人比丰梨县多了整整一倍,年女老少不管谁都想来看一眼,二壮不得不比以往更加警惕。
秦羽觉得二壮有些过激了,至少在走进客栈时,并没有人抬头往这边看。
他来到柜台前,向掌柜要了两间客房:“待会儿有个半张脸青紫的人进来,我们是一起的,找他付账。”
“好嘞,客官可要些饭菜?”掌柜的取下房牌递给秦羽。
秦羽道:“还要些热水,晚些送来。”
掌柜的记下了单子,回头叫了小二领他们上楼。
楼梯靠近大堂,秦羽上楼时,大堂内食客的谈论声不时传入耳中。
“这才一个月的时间,那老丈就把银子花完了?”
“说是想开一家客栈,结果生意不好,店还给人砸了,赔了个底朝天。”
“啧啧啧,要我说他就没做生意的料,不如老老实实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