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非沉眨了眨眼睛:“怎么了?喝啊,超市老板说得趁热喝。”
岑礼疲惫的按了按眉心,看他:“你知道oga发热期前后是不能喝红糖水吗。”
陆非沉一脸茫然。
啥?
靠,他忘了说他的小娇妻oga是男性,老板先入为主的可能以为是女性。
‘噗嗤’-
前面开车的周放发出嘲笑的声音。
陆非沉翻了个他一眼。
“要不到我下去再找个超市,换掉?”
“不用了。”
岑礼将保温杯给陆非沉,疲倦的阖上眼皮,oga的脸庞圣洁而完美。
“我睡会儿。”
陆非沉哦了一声,眼睛却丝毫不舍得从oga的脸上挪开。
看了全过程的周放眯了眯眼睛。
这小子……真舔啊。
婚前还嘴硬说什么看不上岑礼。
刚才也不知道谁肿个大猪蹄子,一瘸一拐的给人家买红糖水。
想到这儿周放又忍不住一顿乐,红糖水哈哈,他是不想让他好了哈哈哈。
正乐着,忽然对上陆总攻皱眉熊猫脸。
周放目瞪狗呆:“……”
医院。
当沪庭在听到陆总攻的英勇事迹后,在他给他肿的跟猪蹄一样的脚的纱布上画了个大拇指,以示奖励。
“……”陆总攻和纱布上的大拇哥对视三秒后,用他那条好腿狠狠往周放屁股上踹了一脚。
“握草——!?”
周放脚下一个踉跄,身体直直往对面椅子上的沪庭身上扑去!
沪庭下意识抱住扑上来的周放。
罪魁祸首·陆非沉淡淡看着这一幕,冷哼:“骚a,专往男人怀里扑。”
周放:“……”
旋即又翻了沪庭一眼:“骚医生,专抱好看的。”
沪庭:“……”
半个小时后,陆非沉在缴费口局促不前。
陆非沉没带钱包,支付密码不知道,这导致他连医药费都付不了。
陆非沉记得上次为钱发愁还是十七八岁,债主堵住他家门,砍刀架在他和他妈的脖子上的时候,那次他用了几天还了他爸欠的两百万赌债?
是三天还是两天?
陆非沉记不太清了,但那时候他起码有地方弄钱去,现在让他大半夜的上哪儿去?
岑礼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缴费口的alpha。
他现在感觉好多了,但受信息素的影响,状态看上去还不是很好。
“怎么了?”
岑礼走过来,陆非沉下意识将手机藏了起来,笑了下,“没带钱包,你帮我支付一下吧。”
岑礼点头,拿出付款码,边回头看了眼:“周放呢。”
陆非沉又重新做上了轮椅,闻言耸耸肩:“不知道,我们先回去,不用管他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