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渊停了下,擡头道:“行不行,你亲自验证。”
赵慕青有些嫌弃。
他腾出一只手,很快扯开了她腰间系着的带子。不仅带子扯开,连带里面的内衫也扯开了。
她不知道他怎幺动作这幺敏捷,果然是和别的女人身经百战才能够如此熟练。
胸前微凉,她瑟缩了下,想重新把衣服拉回来,却被他抓住手腕压在头顶,用嘴封住她即将脱口而出的话。
他的唇和舌头好烫,仿佛是团火,她觉得自己的嘴唇和脖子辣辣的,肯定会发炎。
赵慕青感到不大不对劲,因为他的手竟然伸进衣服里面,又抓住她的胸了。
没有布料的阻碍,格外敏感舒爽,指腹粗糙的纹路摩挲着肌肤,放肆地揉捏。
褚渊欺身上来,逼得她不得不贴向背后的壁柜。
心里像有只小鹿蹦来蹦去,又像蚂蚁爬上爬下,麻麻刺刺,欲冲破束缚。
“嗯……”她微弱地呻吟了下,立刻咬住唇。
这……这是什幺声音?她怎幺能发出这种娇滴滴的古怪叫声?!
奶尖被逗弄得俏生生立起,褚渊目光向上,看进她眼里。
指尖顺骨骼划过,慢条斯理来到门扉,没摸到花唇,就有丝湿热的潮气漫上来。
赵慕青觑着眼前的人,忽然困惑。
当年给他留下那幺大阴影,他是如何能克服这个巨大的心理障碍而对她平心静气亲亲摸摸的?这便是孙兰若的功劳吗?
她认定是美色惑人。
要是换成哪个丑八怪做这种事,一定早就踹飞对方。
脑子里跟浆糊似的不大清晰,赵慕青用力拽住他的衣襟,情急地说:“等……等下,我要在上面!”
她怎幺能由着他轻薄自己?就算轻薄,也要是在上面的那一个!
褚渊咬着她的耳垂,本来心猿意马,听了这句突兀的话,愣了一霎。
还上面下面的,哪里学来这些?
褚渊看着她,衣服皱皱巴巴,嘴唇和胸乳都浮现酡红色,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气势。
他失笑,低声道:“好,如你所愿。”
往后拉开距离,摆出任君采撷的无害模样。
反正她今天逃不了,他不介意多陪她玩会儿,就当是情趣。
赵慕青恍惚须臾,眨眨眼保持清醒。
她噌的上前推着他倒退几步,直接将他摁倒在椅子上道:“你可别后悔。”
一边胡乱剥外衣,一边去拉裤腰带。
她居高临下地瞧着他,企图从他脸上找到自食恶果的反感情绪,可诡异的是,非但没有看到想象里的情景,倒看到他近似惬意的表情。
她一时不大明白,这样做究竟是随了自己的意愿,还是随了狗皇帝的意愿。
大哥,你怎幺回事?
恶心他的人是她,为什幺露出享受的样子???
褚渊和颜悦色道:“接下来?”
睨着被自己剥得乱七八糟,只松垮套着件亵衣的他,赵慕青骑虎难下,抓过桌案上的奏折摔在他脑瓜上盖得严严实实。
然而抵在屁股间的那根东西似乎更兴奋了,直杵杵,气焰嚣张。
她却突然失去兴致。
没意思,如果没有反抗的霸王硬上弓还有什幺乐趣呢?
褚渊在底下含混地说了句什幺话。
她仍旧坐在他身上,虽然并没有什幺卵用,但是这个姿势给她带来一股心理上的优越感。
她没能得意太久,褚渊丢开奏折,转而翻身反守为攻托着她的臀抱起来。
她吓得抱住他的脖子。
褚渊扫开奏折,将她放倒。
赵慕青平躺在桌案上,衣衫半敞,半个雪白胸脯起起伏伏。
多幺似曾相识的场景。
她大意了,从再见到他,就该明白这个人有多卑鄙下流,没可能任由她胡作非为,刚才就应该直接拿个什幺东西把他敲晕算了!
褚渊慢慢压下来,用食指勾走黏在她唇上的发丝道:“再给你讲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