匀速的顶弄与进出像在抚慰不安,刚才那股充血般的涨痛渐渐褪去,混杂了难言的酥麻和慰藉。
“你别……嗯……别说话。”她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幺,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下体。
身体里那只可怕的野兽变成了一只粘人的狗,舔来舔去。
褚渊俯首,吻她颈上细细密密的汗,嗓音喑哑:“山摇地动,梅花不堪摧残,只能迎接风雨的洗礼,却显得更加美艳动人。”
无意间撞到某个点,激得赵慕青哆嗦起来,如潮水拍涌,终于齿关一松叫出声:“嗯……”
细如游丝,媚得透骨。
无异于最浓烈的催情药。
他眼热发红,滚烫的掌心扣住一边椒乳搓弄,另一边随抽插上下晃动,荡出一浪浪雪白的波涛。
起初还顾及她,不敢大幅度动作,可越到后面,力度越失控。
原来她不是不会情动,只是很难情动而已。此时湿透的软肉蠕动着,似乎在回应。
赵慕青发现她的呻吟似乎更容易让他发狂。
烧红的肉棍不断碾进撤出,速度越来越快,泥泞的黏液从洞口的细缝里漏出,立刻又被塞回去。
耳边是他沉沉的喘息,她咬唇,指甲掐进他的手臂:“慢……慢一点……啊……”
褚渊慢不下来,阴暗的欲念释放,如破土而出的种子,浸透毒液,瞬间长成四面缠绕的藤蔓。
只想肏到更深处,肏哭她,甚至肏坏。
拉着她一起沉沦,参与这场淋漓的欢爱。
不拆骨剥皮不罢休。
灯火晦暗,桌案摇动,咔嚓咔嚓响着,几本奏折哗啦啦摔落在地。
空气如发酵般,溢满情欲的味道。
沉重急速的力道,强迫吞咽那硕大直入直出,插得小穴又痛又麻,透出糜烂的红,似熟透的肉羹。
赵慕青大口大口呼吸,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交媾,手拍打他的胳膊,意欲挣脱。
褚渊突然抽出,把她扯下来翻了个身背对趴着,拎起一条腿放上桌案,重新顶进去。
乳尖摩擦着冰凉的桌面,找不到支撑点,她有些恐惧地扭头,发丝掺着汗液流下来,乱糟糟地贴着脸颊。
他的唇从耳后下移,亲着脊骨,轻轻噬咬。
“这时,山上的积雪也涣然冰释,化作汩汩温水蜿蜒淌出,滋养着梅花,使梅花绽放得娇艳欲滴。”
嘴里言语有多温柔,身下律动就有多猛烈。
后入的姿势让人生出戳坏的错觉,赵慕青被折腾到两腿酸涩,小腹里灼烧,不知道是痛还是爽。
她几乎站不稳,呻吟也转为哽咽的哭腔:“不行了……啊……停下,我……不要……嗯……”
越是求饶,抽插的频率越快。
褚渊掌住她的盆骨,迎合自己的撞击。
一个深重的顶弄,抵在宫口处,浊液源源不断射进她的身体里,烫得人眼前发黑,头脑昏沉。
“啊……”赵慕青整个往前颤巍巍耸了下,双手抓住桌案边缘。
内壁收缩,急剧的痉挛后,热流一泻而出,从红肿的花核里喷出来。
这种窒闷的快感,濒临死亡。
褚渊没有停,擡高她的臀,炽烈偾张的欲望借着湿透的热流在甬道里继续律动,不减分毫。
赵慕青仰起脖颈,嗓子和空气摩擦,干渴至极,张嘴发不出声音。
只有交合处热痒交织,细微的疼痛,燃烧着灵魂。
褚渊目色浑浊,一遍一遍,深入浅出。
白浊被拉扯出来,堆积在穴口,又塞回腔里,发出粘稠模糊的声响。
他的声音落进耳蜗里,夹着沙哑的喘息:“小青儿,我说了,最好别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