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牺。”我轻轻拍她的背,“你怎么了?”
她往我怀里拱了拱,不说话。
哎……
“进去进去进去,先进去再说!”我就像个杀猪的,拖着猪一样的祁牺进了卧室,扔到床上。
屋里黑黢黢一片,啥也看不见。
可我没打算开灯,不知怎的,我就觉得祁牺这会不想见着光。
我走过去,坐在床边,只占了床沿一小点,半个屁股掉在外边,用手指耙她头顶的头发,一下一下,就差唱支摇篮曲了。
狭小的房间黑暗又寂静,厚重的窗帘阻绝外界一切的光线,似乎连声音都要隔绝在外。只传来轻微的风声,和钟表走动滴滴答答的轻响,一唱一和。
我仰起头,轻轻吸气,鼻翼颤动,发丝垂落,滑落肩头。
祁牺的味道很特别。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味道,有的人身上的味道特别香。
可没有一个像祁牺这么特别的,在我闻来尤其浓烈。
就像昆虫的体外性|激|素,勾引着我去以身试法、飞蛾扑火,溺死在她无限的温情里。哪怕她的那份温情不是对我。
许久,我觉得她呼吸平静些了,俯下身靠近她,轻声问,“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第一次三个字的标题。
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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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本章节第一次修文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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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君,有缘共前尘
☆、☆夜话
没有回答。
我猜得到现在这种状况下她不会理我。
可我有什么办法,我现在的身份说白了是她的保姆,没有权利问多余的事,最简单的关心都显得虚假刻意。
我尽力放松自己,平稳呼吸。
我很无奈。
祁牺在我身边沉默地躺着不说话,我感到她很难过。
我不想逗留在这里玩沉默游戏。
我觉得尴尬,还有种毫无作用的可笑感,它们催促我离开卧室去做自己的事情。
我睡的是主卧,祁牺躺在这里,我去哪休息?客房?
我心下自嘲一笑。
她不爱我进那个堆满书的房间,每晚进去休息都把门关得死死的,就像动物宣告自己的领地,拒绝一切侵犯。
剩下还能供我睡觉的只剩沙发了。
当然,我完全可以回自己的家。
我没必要每天住在这里,怎么选择是我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