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我拍拍自己的大腿,发出啪啪的脆响,“或许吧。你想抓紧,有的人不想抓紧。想抓紧的说对,不想抓紧的就说错。”
“因为害怕离开就去监|jin,很变态吗?”
我靠,还来Jian|禁play啊?
呃,我打了个寒颤,真可怕。
我该拍为揉,反复搓着我的腿,“变态,真变态。再遇上一个害怕被离开愿意被关起来的变态,俩变态凑一对更变态。啧,真是变态的幸福。”
“我——”
“祁大爷您先让我去洗个澡成吗,小的今天风尘仆仆一整天,现在累得眼皮都抽筋了,求求您放条生路,让小的洗洗睡吧。”
我跪在地板上扒着床沿对她做膜拜,抬头看向她,两手合十再低头,“求您了。”
祁牺侧过身睁着眼沉默了几秒,转身背向我,“快滚。”
“小的谢过牺爷大恩!”
我学着古装电视剧里皇帝退朝时大太监宣告退朝的调调浮夸地大喊一声,摸着黑找了衣物顺道抱了一床被子连滚带爬地逃出主卧。
洗澡,就要练就出一切杂念都能被水浇走的神功。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不要想。
不管我看见了什么,听见了什么,想了什么,都不做数,那又怎么样?
她跟未婚妻接吻我看见了又怎么样?
她问我问题我听见了又怎么样?
我想她了,我想抱她了,我想亲她了,我想跟她哭闹了又怎么样?
我看见她失落的样子,听见她沙哑的嗓音,心痛得连站起来时腿都在不停颤抖又怎么样?
对着喷头,我扬起脸。
透明的液体在我脸上炸起一朵朵瓣萼残裂的花,跃起,飞溅,灰飞烟灭。
瓷砖的凹陷处,积水打着旋流进下水道,发出呼噜噜的声响。
我盯着它,思想渐渐空白。
我在做什么?
我呆滞地抹开镜子上迷蒙的雾气,问自己。
水一直在流,哗啦……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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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裹着一床被子缩在沙发上,脑袋捂在被子里,让自己睡得更暖和。
主卧的门缓缓打开,我听见祁牺的脚步声。
细细碎碎的,每一步都很稳,最后在茶几边站定。
我往被子里又缩了缩,闭上眼。
“小仙女。”
她叫我。
我装睡,没理她。
“进去睡吧。”
继续装睡。
“哎——”她叹了口气,轻手轻脚走到我身边,连着被子把我抱到主卧的床上,在床边坐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