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邻居们站在自家门前,窃窃私语,不时地朝沈家投去好奇或猜测的目光。各种议论声此起彼伏,仿佛在为这个平静的社区增添了一抹不寻常的色彩。
就在沈家对面的庄园露台上,几名青年正悠闲地聊着天。他们身着时尚,举止洒脱,显然都是出身于富贵之家。露台上的鲜花盛开,与远处的风景交相辉映,构成了一幅美丽的画面。
其中一名青年突然提到了隔壁的沈家:“你们听说了吗?沈费前段时间被车炸成了残废,真是可怜啊。”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显然是在幸灾乐祸。
另一名青年接口道:“今天我还听说,科尔伯爵的孙子斯蒂尔死在太白公园了。这沈家怕是惹了不该惹的人吧,不然怎么会这么匆忙地搬家?”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看好戏的心态。
“是啊,沈俯这个人,平时就靠着科尔伯爵一家作威作福,现在出了这事,他老婆还躺在医院里呢。”又一名青年补充道,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屑。
“活该!沈家这下算是栽了。”有人附和道。
“真要感谢那位能人啊,能处理沈家这个祸害。”另一人感叹道。
就在他们畅聊之际,一名端着红酒的青年突然指向沈家大门外。众人顺着他的手指望去,他淡淡说道:“沈家也没有你们说那么惹人讨厌,你们看那,那人应该是来找沈家”顺着视线,只见一名少年正在门外来回踱步,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
“看那个小子,似乎有点眼熟”其中一人脖子伸长几分说。
“就是许家那个小儿子”另一人不屑地说道。
“你们说是他啊,他家的事不必沈家少”知情人嫌弃道。
周淮重新回位子上,给自己重新添酒,朝身边另外两人使眼色:“去叫他上来聊聊。”
准备
时安在黑暗中沉睡了许久,仿佛被无尽的梦境所困。当他终于挣扎着睁开眼睛时,一种莫名的恐慌感瞬间涌上心头。
他环顾四周,这是自己的房间,我怎么回来的?
时安想起身,却发现身体异常沉重,四肢无力,连简单的动作都变得异常艰难。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房门被轻轻推开,苏瑞走了进来。阳光透过门缝洒在地面上,形成一道明亮的光束。苏瑞的脸上带着欣喜的笑容,他看到时安醒来,眼中闪过一丝轻松。
“时安,你终于醒了!”苏瑞快步走到床边,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
时安微微点头,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我睡了多久?”
“你已经睡了三天了。”苏瑞回答道。
时安心中一紧,他下意识地想要起身,却因为身体的无力而重新跌回床上。他紧紧握住床单,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考试呢?我错过了吗?”
苏瑞将水递给他,安慰道:“别担心,考试已经推迟了。因为最近流浪体异动频繁,军校的老师们都上战场去了。小道消息称可能今年的联赛规则也可能会改变,全部人上场。”
时安听后,心中的焦虑稍微缓解了一些,忽然他看见什么,红色?
他抬手抚摸自己的半长的头发,掉色了。他下意识地想将帽子带起来,往脖子后一捞什么都没有,时安尴尬收回手。
苏瑞注意到了时安的动作,他好奇地问道:“时安,怎么了?”
时安回过神来,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没什么”
苏瑞看出他的顾虑,笑道:“其实发色不代表什么,我以前在偏远星生活也见过很多红发的人,虽然被感染但不等于是感染者。他们都是很好的人。”
时安无辜又茫然看向他:“是吗?”可是以前那些人都很讨厌害怕他的红色头发。
苏瑞拍拍胸脯,认真地说道:“时安,无论你的头发变成什么颜色,你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绝对不嫌弃。”
时安听着苏瑞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轻轻点了点头,心中的迷茫和焦虑似乎在这一刻消散了许多。
“对了,时安。”苏瑞突然想起了什么,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时安,“这是我给你配的抑制剂,你第一次觉醒引起的暴动导致力竭,如果出现暴动情况就喝它。”
时安接过抑制剂,心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他看着苏瑞,问道:“精神力觉醒?你是怎么配的?这需要去医院做检查才能匹配吧?”
苏瑞得意地笑了笑:“我当然有我的办法。我拿你的血去找我二叔配的,他在这方面可是专家。”
时安大惊失色,连忙问道:“你是说医院有我血液报告?”
苏瑞知道他顾虑什么,随即安慰道:“别担心,我二叔很靠谱的。他不会把你的信息泄漏出去的。”
“许诺来过?我隐隐约约听见过你跟他说话。”
“嗯嗯,来了后面着急忙慌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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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个偏远星球的地下基地内,昏黄的灯光在墙壁上映出斑驳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息。几名身着军装的人员围坐在一张破旧的桌子旁,几个衣着怪异的人围在一起讨论什么。
“老大你要想办法,这次巡查力度那么大,我那边都不能干活,到时候圣人上面追究下来,我们都得完蛋。”
“就是啊,都不敢出门,材料都快没了。”
斜靠在沙发上埃索说:“据线人提供的消息,帝星内最近出现了流浪体,而且两次出现的流浪体时间跟那些畜牲暴动时间一样,我怀疑可能是同一只。而且暴动可能也是受它影响。”
众人闻言,面色更加凝重。尼克眉头紧锁,沉声道:“不太可能吧,一只流浪体怎么三番四次引起暴动而且还相隔那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