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清晨到下午,阳光依旧浓烈,让秋冬季节冷气有了一点温度。
真暖和。赵泯才又往被褥里钻了钻。
有一股淡淡的紫丁香和天竺葵,不是他的味道。
紫丁香……
赵泯才缓缓睁开眼睛,睡眠不足的晕眩感稍有减弱,但还是不大妙。
他在看见陌生的天花板时,喃喃道:“对,现在在谢之怀的家里。”他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宽松的睡衣,应该也是谢之怀的衣服。
这时,门小心翼翼地打开了,赵泯才往下望,是轻手轻脚的谢之怀。
谢之怀穿着宽松的毛线衣和黑色长裤,手里端着一碗粥。
谢之怀见赵泯才转动着漂亮的眼睛,惊喜地走上去,坐在赵泯才的手边:“你起来了。”
“你……”赵泯才要坐起来。
谢之怀放下粥,直接解释:“都是误会,我来这里是为了别的事,绝对不是为了什么小青梅。”
“……真的?”赵泯才闷闷的胸口突然变得轻松起来,焦躁不安而留下的汗珠顺着他的眉骨下滑。
“好伤心,”谢之怀握住赵泯才的手,蹭自己的脸颊,“泯泯你都不相信我。”
赵泯才缓慢坐起来,床单滑到他的腹部:“因为你不跟我做。”
谢之怀愣了:“做?”
赵泯才的长发垂丝,有几根黏在他的脸颊上,因为衣口大,半截锁骨露出来,整个人精神状态看着不是很好,但依旧漂亮。
谢之怀伸手梳理他的长发,又把赵泯才哄着躺下了:“好好好你先躺下,再休息一会儿。”
“我们这几次就只到接吻为止,你为什么不跟我做?”赵泯才还是很缺觉,整个人无力,听谢之怀的话又躺回去了,“你真的喜欢我吗?”
谢之怀亲在赵泯才的唇边,温柔地告白:“泯泯啊,我也喜欢你。”
赵泯才也不见得多高兴,撇开脑袋,面无表情地说:“我不信。”
“为什么不信?”谢之怀很有耐心,轻轻上拉被褥,盖住赵泯才的脖子,防止他着凉。
“你不跟我做。”
赵泯才嘀咕的这句话让谢之怀哭笑不得。
如果现在不做就是不爱他了,那自己现在怜爱的心算什么。
这个人到底是拿什么权衡感情的?
谢之怀摩挲赵泯才的长发,轻言细语地问:“不跟你做就是不喜欢你了?”
“嗯,你说喜欢只是安慰我,想让我心甘情愿回去,你根本就对我不感兴趣,那个看见我也不起来……”赵泯才把自己说生气了,转头狠狠盯着谢之怀,“早知道你会离开,你来我家的那天我就应该qj你,拿铁链捆住你的手脚,锁在家里没办法离开我,像贺敬朝那样带你去我家的岛,让你知道你是我的,你一辈子逃不出去。”
听到如此露骨的威胁,谢之怀没有生气,反倒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