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睡醒,书宜见时年换了一套休闲的衣服。
“你这样穿去上班?”
书宜这样问也不奇怪,因为时年平日去上班都会穿得很正式,西服或衬衫,绝不会是今天这套简单的素色卫衣和运动裤。
时年没有马上回答她,而是爬到床边在江书宜额头留下一吻。
“你再睡会,今天不用去上班。”
“为啥?你有事要出去?”
“嗯。”
时年思考了一会,还是决定告诉书宜:“听说罗洛受了点伤,我准备去医院看看他。”
“啊?受伤了?出了啥事?”
“好像是被人用刀刺伤的。”
“卧槽,罗洛这小子也有仇家?”
“具体什么事情我也不太清楚,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想多说,我过去看看。”
看时年要走,书宜也赶紧起了床:“我也一起去看看他。”
见书宜也要去,时年也不急着走了:“好,我等你。”
等两人赶到医院时,罗洛早就醒来,呆坐在病床上一言不。
看到来人,他也没了平日的兴奋,只淡淡地点了点头。
看他这状态,江书宜还以为他伤得很重,关切地凑近了他:“哪里伤了?是不是特别难受?”
罗洛抿嘴,侧过身子,露出了肩膀上包扎的位置。
“伤了肩膀,没什么大事。”
“…看你这样子,我还以为你瘫了。”
江书宜这么毒舌,放在平时罗洛早就反驳了十句了。
可今天的他状态十分不对劲,竟一言不,继续呆呆地坐着。
时年作为他十几年的好友,自然也看出了他的不对劲。
他走过去,坐到了床边。
“说吧,出了什么事?”
罗洛有些自嘲地笑了笑:“也没什么。”
“…不会是失恋了吧?”
时年真的很懂他,一出口就直击到了罗洛的痛处。
看他的表情也跟着有了变化,书宜也算明白了过来。
“罗洛,不会是星星刺的你吧?你对人家用强的了吗?”
江书宜这不着调的言让当事人直接无语住了。
“江书宜,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
“咳咳…那是因为啥?星星会刺伤你?”
“我没说这是她伤的吧?”
“…那是怎么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