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这件东西,交给霍小姐比较合适。”
“我信得过你们。”
南妗心道,您还真是心大。
“茹儿自小没有母亲,是我一个人把她抚养长大。”
“我总觉得亏欠茹儿,对她很是宠爱,茹儿的性子也越来越无所顾忌。”
“她经常出去玩,一去就是几个月。”
“如果不是前段时间,全大人抓获一伙贼人,我都不知道茹儿生那么大的事儿。”
“我想,经过这件事儿,茹儿的性子,应该能沉下来一些。”
“只是对于生意,对于卖场的掌权来说,远远不够。”
“南妗大夫,你是救了霍家两条命的恩人,我愿意相信你。”
“令牌可否先交由你保管,等我完全好起来,你再还给我。”
“霍东家,我完全不懂生意上的事儿,令牌交给我,实在是不妥。”
“如果您担心交给霍小姐,会令霍小姐陷入危险,不如交给……霍三爷?”
“不,他不合适。”
霍东家喃喃。
“他比茹儿更不合适。”
“霍东家,霍小姐已经安排我俩在霍家住下。”
“您的身子痊愈之前,我不会离开霍宅。”
“我们大家都在这座宅子里,令牌在谁手上,毫无区别。”
“霍东家,您好好休息,一个时辰之后,我再把另外的解药送来给您。”
连续几日赶路,没能好好休息,南妗也的确是累了,回屋赶紧休息半个时辰。
睡醒开门的时候,看到景霄在院子里等她。
南妗开门见山,“我就知道你有话要跟我说。”
“南妗,对不起,我和霍东家早就认识。”
“我看出来了,他应该是想把令牌交给你。”
“把你单独留下,我就会怀疑你和他的关系。”
“所以他才会说,把令牌交给我,他也猜到,我一定会强烈拒绝。”
“如果我还猜得不错的话,我休息的半个时辰里,你们应该见过面了。”
景霄承认。
“南妗,你是如何猜到,我和霍东家认识?”
“拍卖场。”
“你所在的厢房,能看到我,我也能看到你,只是我们都当做不认识,没上去打招呼罢了。”
“原来那么早就被你现。”
“不单单是这件事儿。”
南妗直视景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