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寻抱起薛莹,放在自己的腿上。
“可能是有事儿吧。”
南妗喝了小半碗粥,又吃一个馒头,也抱起薛莹出门。
“你的医馆不是还没开张嘛,这么早你去哪儿啊?”
“我也有事儿。”
南妗得去钱庄走一趟,把剩下的银子存了。
钱庄的老主顾都有专门的牌子,伙计把他们请到厢房。
寻常客人在一楼。
南妗去的是简雪带她去过的钱庄,不为别的,这家距离最近。
“薛礼?”
南妗在门外看见一道男子的背影,还不太敢认,走到柜台旁边,还真的是他。
薛莹咧嘴笑,“大哥~”
“你……”
南妗正要询问,就看到伙计手中拿着的玉佩。
“公子,您这块玉佩,当掉可值五十两银。”
“五……五十两?”
薛礼目瞪口呆。
娘亲怎么会有这么值钱的玉佩?
如果知道这么值钱,一年前阿莹生病,他直接把玉佩当了,哪还有后面的事儿。
“是的,客官,您要是卖掉,更值钱。”
“不卖,我不卖。”
薛礼连连摆手,心中却在谋算。
五十两银子,花二十两把南妗的玉佩赎回来,还能剩三十两。
他努努力,再赚够银子,把玉佩赎回来。
南妗听得直皱眉,从伙计手里拿走玉佩。
“不好意思,我们想考虑考虑。”
她把薛礼拽到无人的角落。
“薛礼,你最近遇到什么事儿了,缺钱怎么不跟我说?”
“我不是跟你们说过,我卖了药,手头有银子。”
“你遇到事儿,宁愿当掉玉佩,也不愿意跟我开口?”
“跟我开口就这么难?”
这块玉佩她从来没见过,定是很珍贵。
不到万不得已,薛礼怎么会舍得拿出来。
薛礼低垂脑袋,看着脚尖。
“那是你的银子,你辛苦赚来的。”
“我们亏欠你够多了,不能再让你一个人扛。”
薛礼的声音很弱,像一阵风被吹走。
南妗听不清,皱眉,“你说什么?”
“南妗,你把玉佩还给我吧,你拦得住我今日,拦不住我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