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色,你被人小姑娘反过来教训一顿,你丢不丢人。”
“今日怎么着啊,打算为了她和我撕破脸皮?”
“姓莫的,你又没得手,我怎么算计人家,用得着你在背后当肥头大耳的“英雄”?”
“简直是有病!”
金东家把莫老爷骂一顿,转身就走。
“有病”两个字,好巧不巧戳到莫老爷的痛处。
他原地跳脚。
“姓金的,你不就是个半吊子的大夫,庸医!”
“老子今天把话放在这里,老子跟你没完!”
“气死我了,岂有此理!”
莫老爷拎起茶壶就灌。
“这么烫,想烫死我啊。”
看向一地的狼藉,莫老爷再次怒火中烧,干脆把茶壶也给砸了。
南妗站在树上,把一切看在眼里,狡黠地笑。
【你刚才拿走的药,是我新研制出来,还没检验,莫老爷这只小白鼠当的还算合格。】
“算计人的药,也需要检验合格?”
【你这话说的,万一药效太过,人死了不就成毒药了。】
【毒药,我有的是,不需要此类控制药物,达到杀人的效果。】
莫老爷身患隐疾,本就阴晴不定,给他的茶里加点料,不过是让他彻底失控,和金东家撕破脸。
……
南妗不知道莫老爷怎么跟金东家说,金东家果然没再派人来捣乱。
她摆摊看诊,用的是空间的药,不贵,来看病的大多是寻常百姓。
“大娘,这是您的药,您拿好。”
南妗又送走一位病人,后面已经没人再排队,斜对面的男子总算朝这边走来。
男子出现有一会儿了,他在观察她,她也在观察他。
“公子,您是要……看病?”
“不,姑娘,不是我要看病,是我家公子,他不方便来,可否请姑娘跟我走一趟?”
“地址。”
男子说出地址,就在她住的地方往后一条巷子,不远。
“走吧。”
南妗把桌椅折叠起来,放进背篓里。
一路上,南妗把所有可能的情况设想一遍。
万万想不到,人家是小别胜新婚,把腰给闪着了。
“公子,你没什么大事儿,好好休息十天半个月,最好暂时和夫人分房睡。”
她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临走前,南妗还是忍不住叮嘱一句。
“公子,莫要仗着年轻,不知节制,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