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晟看着这个自己从小教养大的孙女,又想起那份遗嘱的内容,“既然宋家和盛家的婚约已经解除了,盛家的人就少沾染吧。”
宋知韫不解,就算没了婚约,两家这么多年的交情,爷爷也不至于说出“少沾染”这种话。
“盛家有风雨,你和阿念在公司做好自己的事就好,不要给自己招来无妄之灾。”
盛齐林新选的那位继承人是很不错,但能不能压住盛家这么多方势力,宋晟也难说。
爷爷眼神难得严肃,宋知韫把话记在心里。
将爷爷送回老宅,宋知韫连饭都没留下来吃,就给祝砚安打了电话。
“阿砚,你在哪儿?”
“回画室了,怎么了吗?”大概是被风吹了一会儿,祝砚安的嗓子听起来有点哑,被宋知韫很敏锐的捕捉到。
“听你的声音像生病了?”
有吗?连祝砚安自己都没察觉到,只是觉得出去一趟有些困倦。
“你待在画室,我马上就过来。”
宋知韫电话挂的快,没给祝砚安再说话的余地。
等她开车到画室,天已经黄昏了,余晖映在画室老旧墙砖上,宋知韫敲了几遍门都没人应。
从门口的花盆里掏出备用钥匙,她开门直奔二楼,发现祝砚安只是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松了一口气。
轻声走到祝砚安面前,学着祝砚安平常照顾她的样子,拿起旁边的毯子盖在祝砚安身上。
不小心碰到祝砚安露出的双手,宋知韫感觉温暖的不正常。
想起刚刚电话里的沙哑嗓音,宋知韫摸了摸祝砚安的额头。
好烫,她一下缩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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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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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砚!阿砚!”宋知韫轻轻拍他。
祝砚安迷糊间听到有人叫他,但眼皮很重,怎么都抬不起来。
从梦中挣扎着醒来,睁眼发现是神情焦急的宋知韫。
“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祝砚安有些缓慢的坐起来,“我感觉有点困了,就睡着了。”他和宋知韫解释。
不知道是睡了一会儿,还是因为生着病,祝砚安嗓音更哑。
听到这声音,宋知韫的语气染上急促,“阿砚,你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