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做个新的,红外线、机关枪都加上……
嘴上说着下次不管她,但实际上身体很诚实地从边上掏出平板开始绘制新的设计图。只不过糜稽他越画越不对劲,把想要的功能一次性都加上之后,出来的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可恶!这东西怎么带出去!”
做出来的不是别的,正是失散多年的霸王龙走地兽57号的ps版本,足足三米高的小坦克。
起码十几吨的东西怎么可能让奥露艾塔带出去,敌人隔着一个山头就能望到还打个头。
“不行,这东西我一定要做出来!”
臃肿的身体俯趴在电脑前,只见他戴上焊接面具,那十几个机械臂一同运作着在小小的操作台电闪雷鸣,上演着闪电赐我力量的独角戏,时不时嘴里念叨着什么奇怪的话。
在水箱里充当装饰性荧光灯的四黑困惑地看向糜稽,但是章鱼怎么明白人类复杂的感情呢。
章鱼好,人类坏。
“?”
吵醒我的不是别人,正是另一个我放在酷拉皮卡身上的监听器,那是很普通的一次性用品,也只不过是用来满足我的好奇心的东西。
当初我算是简单提醒的话,究竟是否对他们产生了影响呢?
产生与否对我来说并不算是很重要的事情,我当然不会觉得自己是什么救世主能够拯救所有人。
就像是一场存档游戏,打出不同的选项来看结局的走向。
“我的民族曾经遭受过一次袭击,年幼的我和对方搭话甚至给她指路,但是后来她袭击了我的一名族人且说了奇怪的话。”
是酷拉皮卡的声音。
看样子说的对象是我。
我揉了揉头发,从包里掏出梳子开始梳头,发色从头顶开始将所有的碎发都拢好最后留下前面两侧的两缕刘海,赤红的头发逐渐变暗,直到腰间的长发逐渐缩短成红褐色的中长发,一个绿色的发带将它们扎好。
我的身体迅速抽条着,抬手捞起床头柜上的黑色外套穿上。
“奇怪的话?”
这个声音是雷欧力的声音,他们身边还有海浪的拍打声。
“她说,祝我们的眼睛永远鲜活。”
“那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和你们灭族的事情有关?”
我来到镜子面前,像是橡皮泥般没有五官的脸扭曲着,正一步步变换成任务目标原本的模样。
和我一样的绿眸,更深一些。
“谁知道呢?后来我们窟卢塔族便立即更换了族地,而我也通过了试炼获得外出的机会……”酷拉皮卡的声音里有着一丝迷茫,紧接着是更加坚定,“不管她是否是蜘蛛的一份子,我复仇的对象永远都只是那些将我们族残忍迫害的蜘蛛罢了。”
海风呼啸的声音。
涨潮了。
我抬手拿起桌子上的墨镜戴起来,将莱福木仓背在肩上直接推门而出。
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海风咸湿的气味,隐隐约约有种淡淡的雨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