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阻止他进一步动作,锦玉抬起双腿用力夹紧其手臂,随即双腿弯曲身体借力一转——
三角头重心不稳被她用力甩在床上,同时另一只手也下意识的松开了锦玉的双手。
锦玉不敢停顿一秒,她松开双腿并跨坐在他身上,同时在脑海里的职业商店中购买了加强版镇定剂,随即毫不犹豫的扎入他颈侧。
针筒里的透明液体缓缓进入他的身体,渐渐的,三角头不再动作,身体随之放松下来。
“呼……”
锦玉有些脱力的双手撑在他身上,并微微喘着粗气。
刚刚她肾上腺素飙升,也是急中生智化解了危机,否则她现在一定在哭着喊着求饶——
目光复杂的盯着身下的三角头看了会儿,心跳渐渐恢复正常跳速,她揉了揉被他捏的生疼的手腕,缓缓站起身。
身上好好的睡裙被他扯成了超短上衣,锦玉随手将其换下来扔在地上,从衣柜里翻出一身适合运动的工装,随即来到床边,准备给三角头做个检查——
她怀疑三角头每到晚上的某个时间,他就会失去自我控制,并且性情大变。
在她看来,三角头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极大可能是与他头上的三角头锥有关。
天天戴个这么大的东西,换成是锦玉,她一天也受不了然后崩溃暴走,性情大变都是轻的。
思及此,锦玉一手撑在他胸口上,一手小心拿着剪刀,试图将头锥与他脖颈的连接位置剪开——
她想试着把这东西摘下来。
……
第三日清晨来临。
“哈啊……”
锦玉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个哈欠。
看着躺在身侧被她研究了半夜的三角头,锦玉现在对他有种矛盾又复杂的感情——
鉴于昨天晚上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锦玉对他已经产生了恐惧和想要远离的冲动。
可是当她忙活了半夜,终于弄明白了他会有如此转变的原因后,她又觉得这家伙很可怜。
“叮叮当当!”
手边的玻璃罐子里传来一阵撞击声,锦玉随手将其拿起,目光微凝看着瓶子里的,她从三角头锥内部剪下的一小段铁钉。
“要是我脑袋里插满了会动还会一直生长的铁钉,我估计比三角头还要失控。”
相较起来,三角头的情绪真的蛮稳定的了。
他的嫉妒
锦玉不知道三角头过去经历了什么,更不知道他是被谁戴上了如同枷锁的头锥。
她只知道的是,在快要黎明时,她本想帮他彻底拿掉三角头锥,但却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