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颂川心里骂了两句赵有泽,说好,又问赵有泽什么时候能离开,其实他很想用滚这个字。
“今天晚上肯定是走不了了,明天看他什么时候酒醒。”关瓷道。
商颂川去客厅,拿起手机和车钥匙离开,走的时候看见赵有泽已经在沙发躺下了,靠,那是属于他的沙发。
还没感受到被鸠占鹊巢的不爽,又见关瓷站在赵有泽身旁,拿起被子帮他盖上。
商颂川眼不见为净,开车回了父母家。
快十点半了,父母都已睡着,商颂川自己回了房。
卧室里的床是定制的十几万的两米大床,商颂川却睡的不太舒服,翻来覆去好一会儿,才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过,他给关瓷发了条消息,问赵有泽走了吗?
关瓷:【没有】
商颂川:【他几点走?】
关瓷:【他还在睡】
商颂川牙齿磨得咯吱咯吱作响,最后只能一腔怨气的下楼,坐在餐厅里心不在焉地吃早餐。
邹可抱着她养的布偶猫从商颂川身旁经过,叹气道:“谁让你不主动一些,好姑娘们可不会等人。”
王阿姨包的馄饨鲜香可口,商颂川琢磨着应该很和关瓷的胃口,打算等会儿让王阿姨多包一些馄饨,他拿回御景湾,以后给关瓷做早餐。
听到他母亲的话,商颂川一脸狐疑地抬起头,“妈,你说什么?”
邹可拉开椅子在商颂川旁边坐下,说:“你不是因为知心有对象怏怏不乐吗?”
“我什么时候因为她有对象怏怏不乐的,我是……我是因为最近工作太忙了,烦得很。”两大口吃完馄饨,商颂川起身去叫王阿姨,让她包些馄饨,他晚上回绿景园的时候带些回去。
邹可:“想吃馄饨可以回家住。”
“你这儿距离公司太远了,通勤都多要一个小时,算了吧。”商颂川拒绝的合情合理。
吃过早餐,商颂川陪他母亲看了一个多小时的狗血电视剧,眼看要到十点了,商颂川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摁亮。
商颂川:【他走了吗?】商颂川不想用走这个字眼,他想用滚。
关瓷:【刚醒,在喝醒酒汤】
商颂川皱眉:【醒酒汤?哪里来的醒酒汤,你给他煮的?】
关瓷:【。】
关瓷:【不然?我从石头缝里变出来的?】
他在他家勤勤恳恳地伺候了他一个多月,他才给他做过三菜一汤,这赵有泽去了一晚上,什么都没干,还抢了他的地盘,关瓷还洗手给他做羹汤。
啧啧,这人啊,就是比不得,一比气出一肚子气。
商颂川:【赵有泽还挺难过吗?】
关瓷叹了口气,【刚还去卫生间还哭了】
草,他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