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若:“……”
她看上去很像傻子吗?
那群家伙听起来不像好人,你这个一接通通话就想让我跟你跑的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东西。
她没有刚出狼窝又入虎穴的兴趣。
“你是不是怕我啊?别怕啊。”奶呼呼的声音说:“我不吃人类的,而且我现在还被关着,你放我出来我带你跑出去啊!”
白若若一声不吭。
她倒是没有扯开细细软软的根须,她纤细的手指绕啊绕,粉色的指尖捏住根须不放。
根须似乎感觉不适一样抖了抖。
白若若很认真的思考。
如果她现在举报,把这个撺掇她逃跑的家伙献出去,她能不能获得平安?
不过很快她就把这个想法打消了。
人类的劣根性不会觉得满足。
如果捉住了这个家伙,他们说不定还会想这里会不会有更多这家伙的同类,或者这个家伙直接把她给爆出去。
怎么办,杀人吗?她现在不敢,而且她一个没有任何武术功底的人打不过这么多手里拿着锋利长剑的男女。
祈神大全里倒是有能够迷惑,篡改他人记忆跟认知的祭祀舞蹈。
可是那物必须用一种灵物做祭品,同时手持百年雪松的枝干,身着一身白袍,跳完祭祀舞之后要把雪松点燃。
这些,缺一不可。
而她现在,一样儿都没有。
捏着根须的手指不自觉的用力,被软软的,粉色的指腹捏着,喋喋不休劝说的奶音戛然而止。
白若若在一片安静中回过神。
垂眸,声音很轻很快,“带路。”
根须扭了扭,随后在草丛中带路,轻轻松松就出了符箓的保护范围。
白若若站起来往出走。
她现在学的那些玄学手段,只能针对阴物怪物,对活人造不成伤害。
这群人要是发现她是灵体,他们想伤害她的时候她连反抗的手段都没有。
可如果对上阴物怪物,最起码她还有一战之力。
一个必死局,一个是有一线生机。
她去找那一线生机。
就算这个草根是在哄骗她她也不怕。
她兜里的请雷符可是对任何邪物妖祟都有用的。
或者,她还可以以灵为墨,凭空画符,送邪祟几团灵火?
“哎,小同学,你去哪儿?”
共感痛苦
正无奈的看着自己师弟师妹的青年注意到要离开的白若若,开口试图把人叫住。
“外面很危险,你跟你朋友一起待在这儿比较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