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等会儿再洗……”
说着,平野惟就想从琴酒的怀中挣脱,离开浴室,但琴酒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桎梏住她的双臂像是牢笼一样无法挣脱,同时,琴酒的声音还在耳边响起。
“为什么等会儿再洗,一起不是更好?”
她就知道……
从刚才开始就有点不妙的预感成了真,平野惟在琴酒怀里挣扎着,像是不想洗澡却又被主人抓到浴室里的猫一样。
然而那些不想洗澡的猫猫最后都难逃主人的魔爪,只能屈服,平野惟的下场也和那些猫猫一样,哪怕她挣扎的再厉害,琴酒充满肌肉的手臂也还是牢牢的抓住了她,不给她半点逃脱的机会。
这个澡洗的时间很长,平时平野惟洗澡差不多在半个小时左右,琴酒的时间比她更短一些,然而今天却洗了足足有一个小时。
等两人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时,平野惟整个人已经通红通红的了,深深埋着头,陷入了自闭的状态。
洗澡前的事情她和琴酒之前也做过,所以虽然平野惟还是感觉很羞涩,但也在接受范围内,但这次是她和琴酒第一次一起洗澡。
而且在洗澡的过程中,琴酒又带着她胡闹了一番,所以才将洗澡的时间延长到了一个小时。
一想到两人在浴室时的画面,平野惟就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往大脑上涌,整个人都要宕机了。
但琴酒却接受的相当良好,而且看琴酒餍足的样子,总感觉有了这第一次,就可能会有第二次和许多次。
经过刚才这一通胡闹,琴酒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生气了,但该教训的还是得教训。
平野惟自然不能说是因为自己知道贝尔摩德会重伤,所以才会跟着去的,所以在琴酒教训她的时候,平野惟就低着脑袋乖,乖听琴酒的训,然后积极认错,这事儿也就算是翻篇了。
第二天,平野惟听到闹钟响,连眼睛都还没有睁开时,就感觉到了喉咙处的刺痛。
昨天被琴酒掐完脖子后,平野惟的喉咙也在疼,但经过一个晚上的酵,第二天起来症状好像更严重了一些。
平野惟皱着眉,一边揉着喉咙,一边坐起了身体。
床的另一边已经空了,而且温度已经消散殆尽。
琴酒在更早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他早上起床时动作很轻,平野惟从来不会被他吵醒。
喉咙处的刺痛让平野惟无法忽略,她轻咳了两下。
喉咙不仅疼痛,而且还很干涩,平野惟想要去找点水喝,结果视线一转就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杯蜂蜜水。
平野惟顿了顿,伸手去拿那杯蜂蜜水,掌心接触到玻璃杯,触手的温度还是热的,应该是琴酒算好了她醒来的时间。
平野惟的目光柔软了许多,她喝了几口蜂蜜水,清甜的蜂蜜水润过喉咙,顿时抚慰了那几分刺痛。
洗漱的时候,平野惟更是被吓了一跳,她的脖子上横着几道相当明显的指痕,青青紫紫的,就映衬在白皙的皮肤上,相当明显。
如果什么都不做就这么出去的话,绝对会有人过来问她需不需要报警,或者需不需要法律援助。
洗漱完后,平野惟在衣柜里找了半天,才找到一条可以戴在脖子上的丝带。
平野惟很少在脖子上戴东西,所以她没有买过这一类的饰品,现在她找到的这条丝带还是之前园子送给她的。
平野惟对着镜子将丝带仔仔细细的缠绕在脖子上,把那些指痕遮挡的一干二净,确定无论是风吹还是跑动,丝带都不会移动,不会露出里面那些指痕后,她才放心的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