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春懵了:“吴郡英才的文气啊?”
刘琰急了:“这文气与光殿的意境不合,主公得酌情使用!”
大春愕然!
祢衡也突然惊醒鄙夷道:“一股奸佞之气扰我清梦,也配称之为文气?”
大春懵了:“这可是吴郡英才的文气,怎么就奸佞了?”
祢衡倒头又睡:“不值一提。这光殿也是民脂民膏粉饰太平,垮掉也罢。”
大春懂了,这王延寿写尽《鲁能光殿赋》的雄伟华丽,就是为了抒发大汉朝能和这宫殿一样“神之营之,瑞我汉室永不朽”。但吴郡这帮人就是想割据当土皇帝挖大汉墙角,所以就是意境不合要毁楼!
祢衡这无视的态度更让大春不爽,立刻切换回蛐蛐这里找陆逊问个明白:“陆先生,这棋盘的奸佞之气是怎么回事?”
陆逊惊了:“我等归服仙尊,何来奸佞之一说?”
卧槽就算你归服我,又不归服大汉,那不就是推墙毁楼党吗?
大春只得说道:“是那个祢衡在骂吴郡英才!”
陆逊立刻怒了:“狂妄之徒胆敢放肆!仙尊先拿出棋盘,我要过去和他辩个高下!”
陆逊也有主动请战的时候?
大春来兴趣了,立刻放出棋盘,陆逊全身文气蒸腾火焰升腾化为一颗火流星飞扑入棋盘!
张昭惊叹道:“伯言这是……全力以赴将功补过了啊!”
有点像我那朱雀?大春这才意识到陆逊这是这是……好吧,反正也就是鼎中一个将魂分身,该拼命的时候也该拼命了。
陆逊的才能一度被拿来和诸葛亮比,但这人就是特别稳或者说进取不足,北伐不给力,反对孙权跨海结交公孙渊,反对孙权开拓弯弯。大而言之是为吴国着想,小而言之就是不想被孙权霍霍掉家族的基业,这小心思也使得孙权总是防备他这四大豪门,一防备就权限不足,就算想进取也无能为力,形成恶性循环。和同为丞相大权在握的诸葛亮没得比。
但即便如此,陆逊的战绩却是比诸葛亮耀眼,夷陵败刘备,石亭败曹休,打的都是二十万级的大战役,肯定比吕蒙对得住古今六十四名将。只是陆逊是被孙权派人不停的骂,骂抑郁病死,这个……
大春有点担心:“子布,这祢衡号称天下第一喷,伯言骂的过他吗?”
张昭淡淡一笑:“总比被骂了还不能还嘴要强吧?”
那倒也是。与其说是被孙权骂死,不如说是臣下不能还嘴,活活气死。
下一刻,陆逊化为一团通红耀眼的流星,也出现在青州鼎中:“祢衡何在?胆敢诽谤我吴郡英才?”
还真飞过来了!
祢衡这才转头不屑一笑:“此楼便可证明,何须多言?”
陆逊一指楼下一众地煞:“谁在反叛,谁在毁楼,一眼便知!你身为山东名士,非但不辅佐仙尊平判,反倒作壁上观诽谤贤良,你是何居心?”
祢衡勃然起身对着一众地煞高呼:“齐鲁圣人地,山东无真龙!你们造反还能当皇帝吗?有那个命是那块料吗?还不是朝廷不公,豪强不仁,为了口吃的?你们何错之有?”
楼下一众地煞立刻开骂:“老子就是豪强!”
卧槽!这倒是把大春给整懵了:“你刚才不是骂他们吗?现在为他们说话?”
祢衡全身黑烟滚滚狂笑:“老子骂他们蠢,一个破楼都攻不破!陆家小儿,你若能证明你是贤良,就破了我这《渔阳》鼓曲——”
说话之间,祢衡脱去上衣,一众黑烟凝聚成五个大鼓围在身边,鼓声一响,风云突变,一股天地萧杀的气势扑面而来,一众地煞立刻嗨起吸收气势黑烟成倍的暴增!
大春惊了,这就是祢衡在曹操面前露的一手本事,也就是成语“渔阳参挝”的出处?
祢衡第二鼓:“渔阳突骑天下知名,起!”
下一刻,地煞们瞬间爆发出骑兵撞墙的气势——不,分明是他们座下真的多出一匹匹的黑烟马!
众地煞一片欢呼:“这马得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