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漫缓缓坐回沙发,两手枕着头,由衷地发出感慨,“难怪人家不缺钱,就这实力,随便接个广告都够吃几年了。毛毛,你这次真是捡到宝了。”
向悦还没从震惊中晃过神,盯着屏幕看了又看。
所以,上帝到底为他关了哪一扇窗?
同样是人,为什么区别这么大?
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她,嫉妒令她面目全非。
“滋滋。”
茶几上的手机震了两下。
肖洱发来的信息,一张照片和两条消息。
照片是在街边拍的,皮卡死咬着警长的牵引绳,而身穿同款皮卡丘衣服的警长弓着腰冲路过的小狗嘶吼。
肖洱:『我们到了。』
肖洱:『玩够了再下来,不着急。』
老公。
街道两旁,干涸的枯树稀稀疏疏地立在那儿,路灯杆常伴左右,在呼啸的狂风中依然闪耀光亮。
电台里播放着粤语老歌,《月半小夜曲》——李克勤。
“
但我的心每分每刻仍然被她占有
她似这月儿仍然是不开口
提琴独奏独奏着明月半倚深秋
我的牵挂我的渴望直至以后
”
明明是听过无数遍的歌,向悦莫名红了脸。
她借着去后座撸皮卡的机会,偷瞟一眼专心开车的男人。
车外的光影从他脸上一晃而过,从这个角度看像极了站在聚光灯下的男明星,侧脸轮廓堪称绝美,右耳的助听器增添了几分柔弱的病娇感。
向悦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满脑子都在离开前沈漫说的话,“男人常有,好男人少有,错过即是罪过。”
她越想越不理解,自己究竟是哪来的魅力把他勾得神魂颠倒。
作为一个典型的水瓶座女生,向悦现实且理性,好奇心旺盛,骨子里还有一股特立独行的叛逆劲。
她认可自己的优秀,但也承认自己在某些方面与他存在一定差距。
肖洱察觉到那抹灼热的注视,抑制内心的狂喜,低声问她:“明天休息,你想去哪里玩?”
“在家,睡觉。”
肖洱停顿一秒,收回滑到唇边的话,“好,我陪你睡。”
“我睡我的,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他面不改色地说,“因为,我想睡你。”
向悦呆住,“什么?”
“你听见了。”
肖洱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嘚瑟嘴脸,“如果还想听,我不介意重复很多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