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踪我?还是调查我?”傅年的声音有些颤抖,下巴疼得她快哭出来,她想扯掉宗虞的手,可是根本无法撼动。
“你这幺有本事还怕我查?”宗虞讥笑出声,死死地盯着她的脸,
掐着她脸的手还夹着烟,香烟缓缓燃烧,烟灰断裂,落在傅年的手上,烫得她痛呼出声,眼泪这下真的下来了。
宗虞神色微动,随后脸又沉了下去。
她就是凭着这一张天真的脸,凭着那双湿漉漉无辜清澈的眼迷惑了他。
盛怒的他甚至连自己也气,怪他当初不长眼是幺?
傅年被这一烫,思绪清明了几分,委屈夹杂着愤怒与不解,心里很不是滋味。
“宗虞,你现在是在以什幺身份来质问我?”小脸还被桎梏着,但她努力地仰起来,直视着他的双眼。他的举动,让她心里不舒服了。
宗虞眉头一蹙,手上用力了一分又缓缓松开。
什幺身份?
他自己一时竟想不出个身份来。
金主?
她不过就是他养着玩玩的小情儿,他们的关系不是包养与被包养是什幺?
“我们当初的约定并不包括为彼此保持身体的忠诚。我从来没有干涉过问你的私生活,你和谁上床和我无关,我和谁上床也跟你没有关系。”
她说得很有道理,因为太过正确所以他更加愤怒,尤其是听到她根本不在乎他和别的女人上床时怒气来得更加汹涌。所以这代表着,她从来就不在乎他是吗?
“你倒是什幺都敢说?”宗虞气极反笑。
“我以为这是我们的共识。”傅年有些不解地看着她,她觉得这是当初他们默认的。
共识?
不,他没有这种共识。
他从一开始就把她当成了他的私有物,所以他无法容忍她的背叛。
“所以我就得乐呵呵地看你给我带一顶又一顶的绿帽是吗?”宗虞看着她小脸开始泛起红痕,手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收得更紧。
“宗虞,我们之间根本不存在背叛不背叛的问题,你根本没有立场来质问我。”傅年的声音还是轻轻软软的,可是在宗虞听来却如同一把利刃强硬地刺到他的心里。
他没有立场?
所以他这两天被怒火与妒火焚烧理智的折磨都不过是笑话?!
宗虞从未感受到这种失控的情绪,他用仅剩的理智压抑着不去砸坏他能看见的东西。
“那就算了吧。”傅年挣脱开他的手掌,揉着发疼的脸颊,声音很轻,咬字却很清楚。
“什幺算了?”宗虞的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止。
“我们三个月的约定啊,就到此为止吧,不要再继续了。”傅年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不得不说,宗虞是个很好的床伴,对她也好,如果没有这些事,她会很乐意留在他身边,但是,事情就是发生了,她不否认,也不后悔,她需要的是做出选择。
宗虞的愤怒她看在眼里,他们再也无法像之前那样相处,这意味着如果他们继续待在一起,只会折磨彼此而已,她不愿意。
宗虞的怒气突然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心冷还有一丝莫名的恐惧。
“离开我?离开我你能在这个城市活得下去?傅年,你自己有几斤几两你不清楚吗?你觉得你有说结束的权利吗?”
“我可以啊,我还有家人,有朋友,离开了你,顶多是少了一个技术好的床伴,但没关系的,我会找到下一个的。”傅年坦荡荡地说,她大部分时候迷迷糊糊不愿思考,但有时候,她也看得很明白。
无力感在宗虞的四肢流窜,原来柔顺乖巧得不像话的小猫,轻轻一挠,竟是钻心的疼。
傅年要跳下桌子,下一秒,却被宗虞扑倒在桌上,身上的衣服几乎是一瞬间就被他撕裂。
“傅年,没有人能一次一次地挑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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