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张太后是宫中女主,王振又不能犯颜直谏,但是这也难不住他。
他秘密下令在宫中铸造了一座极其精美的佛像。
然后王振让太子跟太后进言:
“太后对孙儿的爱护之情,关爱之情,祖孙情深,孙儿无以为报,知道皇祖母十分信佛,喜欢去寺庙上香,但寺庙路程有点远,皇祖母年纪大了,不宜长时间走路,已经命人将佛像一尊请到功德寺后宫,以报答皇祖母对孙儿宠爱之恩德。”
张太后听后,非常高兴,就答应了,命人书写佛经藏于东西二房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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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房内放置佛经,为了表示敬重之意,不能在此就寝,从此之后,太后再也不出宫了。
王振确实在这方面也做得不错。
跟那位一门心思劝导皇帝吃喝玩乐、不读书的唐代权宦仇士良相比,真可谓判若云泥了!
王振面对皇帝朱瞻基的嘱托,能全心全意辅导太子为正,能以灵活的为人,所接受的方式劝导幼时的太子朱祁镇,
同时以正确的治国理念影响幼时的太子!
这一切都为太子朱祁镇日后的成长打下了坚实基础。
如今,六岁的太子朱祁镇,小小年纪就能有如今的知书达礼,跟王振的启蒙教导之功是密不可分的。
相比之下,“三杨”那些老夫子们板起面孔,满口大道理的教育方式,才会让小太子“敬而远之”。
这也是,年轻时的东宫内侍总管少监王振,能被宣德皇帝朱瞻基钦点为辅助太子朱祁镇读书太监的直接原因。
如果升迁为太监的小青年王振可以一直不忘初心,砥砺前行,继续忠心辅佐太子朱祁镇。
那可以预见,在一代“大儒”青年王振太监和“三杨”的共同辅助下。
登基为帝的朱祁镇,其治下的明朝必定经济繁荣,政局稳定,会依然沿着仁宣之治的轨道前行,将大明推上又一个盛世。
但人是会变的,尤其是骤然获得大权之人。
一代青年大儒—太监王振,终究还是没有能躲过权利欲望的侵蚀。
开始在权利的欲望下,慢慢迷失了自我,逐渐黑化。
但这和雍亲王朱祁镛没有多大关系,至少是现在来说。
与朱祁镛有关系的是,他明天就要到国子监读书了。
同时,还得想办法自己解决母亲胡善祥,姐姐朱祁茗和他自己三人在内的“雍亲王府”日常开销问题。
说起这事,朱祁镛就气的不轻,
两天前,自己去内务府领这个月的例钱。
谁能想到,内务府主事太监说,什么三人的例钱,早已经花完了,现在还倒欠内务府5000两银子,这辈子都别想从内务府领钱了,
说完,还有模有样,拿出一个账本,一笔一笔的指给朱祁镛看,
这里新改造雍亲王府,砌墙花了多少,那里安装匾额花了多少,改造厕所花了多少等等,一大堆的开销。
算了半天,还真是朱祁镛三人,倒欠内务府5000两。
最后说什么5000两,也不用还了,就当是恭贺雍亲王乔迁之喜了。
朱祁镛好说歹说半天,硬是一个子都没有要到。
之后三人来到雍亲王府,一看,
就是尼玛,一破二进的小院。
牌子确实是新换的,也是新挂上去的,
但那牌子,你猜是怎么回事?
尼玛,也不知道是那个缺德鬼,从城外乱坟岗,把谁家的祖宗牌位捡来。
划掉后,写了个“雍亲王府”,四个小字,挂上去的。
如此一幕,差点把朱祁镛气疯!!!
还是母亲胡善祥看得开,拉住了想要找事的朱祁镛。
这个小院,是小了点,但到底是汉王朱高煦曾经金屋藏娇的之所。
外面看,确实是不咋地,但打开院门,走进后,内部还是不错的。
关键是位置也好,属于京城的内城,离国子监不远。
如此,朱祁镛,胡善祥,朱祁茗,三人当天搬离宫内景仁宫,彻底在“雍亲王府”安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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