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清了清嗓子:“殿下,或许沈小姐害羞。姑娘家,总会不好意思”
顾谨灏可没瞧出来沈清霜是不好意思的人,她要是会不好意思,怎么可能在他面前宽衣解带?
当然,这事他不能说,这是他们的秘密。
只是想到那个场景时,此时的他有些后悔了。
若是当时早认清自己的心意,若是自己硬着头皮看了,现在会不会就不一样了呢?
“殿下,您的脸怎么红了?是不是不舒服?属下替您传御医?”
顾谨灏猛地回过神,看着秦云充满求知的眼神,恢复了高冷,又喝了口茶缓解情绪。
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问道:“你到底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秦云为难道:“属下也没有过心上人,确实不清楚。就上次与殿下说的,还是偷偷问老七的。”
老七,是王府掌勺的大师傅。
顾谨灏有了种被耍的感觉,问老七!他居然问老七!
老七的媳妇是个地地道道的庄稼妇,自小就是童养媳,老七说一她不敢说二。
拿老七对媳妇的办法来对付沈清霜,顾谨灏觉得自己的脑子被门给夹了!
一口怨气出不了,咬牙切齿道:“自己去领三十个板子。不,五十个!”
秦云慌了,五十个板子,这不废了他半条命?不行,绝对不行!
扑通一声跪下:“殿下,求您饶了属下吧,属下再给您想个办法。实在不行,属下亲自去沈府,一定让沈小姐来见您!”
“你去与本王去有什么区别?她不是主动来的,本王不要面子吗?”
秦云真想抠出自己的狗眼看看当初是怎么瞎的才摊上这么个傲娇又自卑的主子。
想见心上人还要面子?
可他不敢说,毕竟刚才人家说了,他是要面子的。
顾谨灏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冷,还带着些幽怨,这让秦云的小心肝都跟着颤抖。
“那晚你为什么要进来?”
那晚?
又是哪晚?
难道说
想到这里,秦云忽然像被雷劈了一般,整个一个外焦里嫩。
殿下这是在怪他误了他们的好事?若那次被沈小姐生米煮成熟饭,说不准已经成了他的王妃,哪里还用得着像个小怨妇似的寤寐思服、求而不得?
可天地良心,当时明明是他对沈小姐厌恶极深,若是真的木已成舟,自己哪里有命站在这里?
不对,是哪里有命跪在这里?
他要自救!
用力抓着头发,苦思冥想,在顾谨灏发话之前,秦云还真想出来一个。
说与他听了之后,终于见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寿安宫内,玉平给打盹的贤太妃捏着肩,暖暖的阳光从外面照进来,这心里也踏踏实实的。
太妃的身体无恙了,精神也越来越好,这让她觉得日子又有盼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