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倒是意外之喜,到时候也好与母妃解释。
还是见好就收吧!
之前的阴霾一扫而光,当场成交。
看着怀中鸵鸟似的姑娘,他忽然有了些想法。
“沈清霜,不许对别的男人献殷勤。”
“嗯。”
“不许接受别的男人礼物。”
“嗯。”
“不许与别的男人过于亲密。”
“嗯。”
渐渐觉得不对,待耳边雷声渐弱,她小心翼翼抬起头,眼睛已经哭红了。
“你指的是演戏的一个月期间吧?”
顾谨灏不情愿地“嗯”了声。
眼睛和他爹一样瞎
寿安宫。
贤太妃立在门前,翘首以盼。那个可爱的小姑娘怎么还没来?
玉平拿了件紫色披风披在她身上,笑道:“娘娘,沈小姐不会失约的,您放心好了!”
贤太妃拂了拂发上的并蒂荷玉步摇,端庄地“嗯”了声。
“本宫哪有不放心,不过是清霜交待过要多活动,本宫遵医嘱罢了。”
遵医嘱多活动?玉平掩口而笑。
御花园那么大的地方也没见去过,就早膳后一直从暖榻走到门口,从门口走到暖榻。
贤太妃悠悠叹了口气:“玉平,本宫到现在心里还没有底,你说谨灏与清霜的事是真的吗?眼睛不瞎都能看出清霜怕谨灏,怎么会喜欢他呢?”
玉平想了想,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娘娘,应该是真的吧,皇上跟前都承认了。再说,咱们殿下只是看着严肃而已,其实挺好的。”
贤太妃嫌弃地哼了声,她生的儿子她不了解?
“挺好是挺好,但是眼神太差。能看上方明珠那个一肚子坏水的小贱人,也不知随了谁了!”
玉平不敢接话,但她懂。
“跟他爹一模一样,都喜欢与相府有关的女人,一样的货色!”贤太妃甩了甩衣袖,回到暖榻上继续坐着。
这暮春的天气还有些凉,老实待着吧,免得小丫头说她不爱惜身体,万一生气不治了。
吹了吹杯中的茶叶,饮了一口热茶,话匣子就打开了。
“玉平,方明珠不是与淑妃见祥宁宫的老女人了吗,后来怎么说?”
祥宁宫的老女人,指的是太后。
终日里人前端着,做出一副母仪天下的端庄样子。背地里,谁还不知道谁啊!
一哭二闹三上吊四下药,也不过换来先皇的一点点顾念。
呸!
玉平默默给她添了些茶,道:“娘娘,听传来的消息,太后只是见了见,都没留方明珠用午膳,可见是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