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沈随风的朋友,三人被领到了沈随风外祖父那一桌。看着清一色的长辈叔伯们,除了沈缘有些拘谨,师元白和尚漠都是面上平静。
想来也是很合适,除了沈缘与沈随风两个小辈,在座的一个比一个年纪大。师元白年纪最长。
被沈随风的长辈问道沈缘几人是做什么的时候,几人余光都看向了沈随风。
沈随风面上带有犹豫,不知道如何开口。他是打算告诉家人自己的情况,但不想这么多的长辈都知道。特别是从小就疼爱的的外祖父。
沈缘见状接过话:“我们都是些四处经商的商人,有缘才碰到随风,便相约一起。竟没想到随风还有这层身份。”
“哦?经商?看几位年纪轻轻,并不像久经商场的人啊。”沈随风的外祖父笑眯眯的看着沈缘三人,目光从三人身上依次扫过。
沈缘笑笑,而后一副苦恼的样子:“唉,没办法啊。我们也想在家吃喝不愁的。奈何父母许是看我们在家整日游手好闲太烦,就把我们赶了出来,说不闯出一番作为就不许回家。”
说完沈缘脸上苦恼更甚。
“原是这样啊。”沈随风的外祖父捋了一把胡子:“当人父母的自然都是为了子女好。不过,不知几位的父亲在哪经商?老夫的小儿子就喜欢经商,不喜欢官场。说不定还认识几位的父辈。”
话说的很亲切,说白了还是怀疑几人身份。
师元白、尚漠二人的目光看向了沈缘,意思不言而喻。
沈随风此时怕沈缘为了难,张口欲言。
沈缘桌子下的脚碰了碰他,继续开口:“我们的父母都在西方的边城经商,我家是开酒楼的,父亲姓沈,皇城的沈记酒楼也是我家的产业。不知老先生听过没?。”
沈随风、师元白、尚漠三人都惊呆了!
未等回答,沈缘继续道:“这两位的家里分别是做玉石生意和茶叶生意。各地也有分店。皇城的柳家玉石档口,就是我一位兄弟的。另一位兄弟家的茶叶生意也挺不错,在青溪也有分店。”
……
此刻三人心中:沈缘嘴里说的是什么话?他们为什么听不懂?
就见沈随风的外祖父笑着回应:“原来是沈、柳、白三家啊。都是些有手段的商人。老夫的小儿子还和老夫提过柳家的玉石生意。都是家大业大啊。”
沈随风三人:……他是谁?他在哪?难道这不是小师兄师弟瞎编的?
“外祖父,这么久不见外祖父的头白了好多。”沈随风赶紧转移了话题,在继续下去,他不知道他小师兄又会怎样的语出惊人。
倒不是怕沈缘编造,就怕到时候对不上。
饭吃了很久,话也说到很晚。
沈缘三人看的出沈随风的家人,对他的关心都是自肺腑。
也看到沈随风几次的欲言又止。
那种为难之色挂在脸上,上了年纪的人在晚上或许看不出来,但从沈随风回来就一直看着他的人自然觉了。
等天色更晚,沈随风的外祖父实在是熬不住了,被隋玉的人带去了后院休息。
此刻隋玉来到沈随风身边。
“小封是不是有事瞒着哥哥?”
沈随风目光看向他。
隋玉的目光却转向沈缘三人,继而开口:“是不是和他们三人有关?”
沈缘挑眉。三人齐齐看向隋玉。
沈随风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突然房间外面的屋顶上响起数人的脚步声。
逐渐把整个前厅团团围住。
紧接着沈缘四人都听到了拉弦的声音。
一支支利箭蓄势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