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啊~嗯~”
安静的房间里传来一阵猫儿叫似的轻哼,柔软的大床上,美艳的女人黛眉紧蹙,美眸半敛着。一只白嫩的小手抚在自己高耸柔软的乳房上,用力地揉搓着,指尖熟练地夹着粉嫩微硬的乳头,稍稍提起来搓弄着,而另一只手,则是伸进自己的黑色丁字内裤里,手指围着阴蒂轻轻打圈,抚慰着寂寞的小家伙。
“嗯啊~”
太久没有经历过情事的小穴饥渴难耐,一缩一缩的吐着骚甜的蜜水儿,没一会儿,那丁字裤就湿哒哒的。
“想要、要……哼……”女人探出指尖插进小穴,迷离着美眸,手腕的动作重了些。
后颈的腺体发热,就算注射了抑制剂,可寂寞太久的oga还是忍不住分泌出馥郁的信息素。
阳光、青草,还有……溢满了整个房间的、淡雅甜腻的鸢尾花香。
作为一个成熟的oga,谢璇很懂怎幺满足自己。指尖快速抚摸、摩擦着娇嫩的阴蒂,两指夹弄着轻轻拧了半圈,提起慢慢肿胀的小豆豆,再猛地松手放开。
“哈~”
美艳的女人沉迷在快感里,倏地把手指插进了淌水的小穴!
“啊~嗯~~”
秀美修长的天鹅颈高高扬起,鼻息绵长而骚浪。谢璇插弄手指的速度越发快了,眼看着平坦的小腹开始不受控制地激烈起伏,含着手指的小穴也开始发酸发颤,整个人飘飘然要达到快感的顶峰,房门被猝然敲响,女儿那还带着哭腔的委屈呜咽就传进耳朵。
“呜呜呜……妈妈,祁儿睡不着……”
啊……
谢璇浑身颤抖起来,小穴泄出一大股透明的蜜液。
来不及顾念酸软的双腿儿和晕乎乎的大脑,丁字裤脱下扔得远远的,谢璇潮红着脸,一边把浴袍系带系好,一边穿上拖鞋赶紧去把门打开。
紧闭的房门刚开了一小条缝,穿着白色吊带睡裙的女儿就红着眼冲到她怀里。
“妈妈怎幺这幺久才开门呀?祁儿等了好久……”
已经比她还高的女儿低头把脸埋进她的颈间,软软糯糯地撒着娇,温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她的后颈,刺激得那一片肌肤都起了鸡皮疙瘩。
“妈妈?”
长时间没回应,谢祁不解地擡头看她,一双清澈有如幼儿的眸子倒映着她仍旧布满潮红的脸。
谢璇看着女儿瞳孔里的自己,迟来的羞耻涌上大脑——没有什幺比自慰差点被女儿撞破更让人觉得难堪和羞耻的。
虽然祁儿不懂,可女儿越是依赖亲近自己,谢璇就越觉得羞愧难当。
“咳咳……”
“妈妈是生病了吗?”不过是咳嗽一声想缓解尴尬,女儿那双和她如出一辙漂亮的眼睛就立马蓄满了晶莹的眼泪,嘴一瘪,抽抽搭搭的,“呜……妈妈不要生病,祁儿不要妈妈死呜呜呜……”
在谢祁心里,生病就等于死亡。
她害怕。
怕妈妈会离开她。
谢璇的心因为这毫无杂质的关心而微暖。
眼前身量高挑、身形纤瘦的女儿已经成年,心智却仍停留在幼儿时期。
当三岁大的小谢祁还是不会说话时,丈夫终于失望,明里暗里多次表示想要一个“正常”的孩子。而谢璇却不这幺想,谢祁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她不是不正常,只是比其他孩子成长得要慢一点、迟一点。本就是商业联姻,见她这样“执迷不悟”,丈夫便放弃了她们母女俩,转身找其他能为他生出正常孩子的oga。
毕竟,没有人会容忍自己的继承人是个痴儿。
为了争到谢祁的抚养权,谢璇自愿净身出户,哪怕在那场失败的婚姻里她没有任何的过错。
谢璇就是这样爱谢祁——这是一个母亲爱自己孩子的本能。
“妈妈没事,宝宝是做噩梦了吗?”微哑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温柔,哭唧唧的谢祁抽抽鼻子,又弯着腰紧紧抱住妈妈,委屈地“嗯”了一声。
她做噩梦了,梦里她一个人奔跑在无垠的草原上,那里没有妈妈。
唔……好可怕。
呜咽着把脸埋进妈妈的颈窝,熟悉好闻的香味让谢祁安心了很多。
“祁儿要和妈妈睡。”
你说这丫头是不是鬼机灵,知道谢璇不会拒绝她,提要求的语气都理直气壮的。
谢璇的确无法拒绝女儿,牵着她的手带人回房。
房间里还残留着情事后的淫靡味道,谢祁吸吸鼻子,还是一如既往地依赖她:“妈妈的房间味道怪怪的。”
“……是吗?”
“嗯,祁儿的鼻子可灵了!”像是不开心妈妈不相信自己,谢祁松开她的手,小狗似的在房间里东闻西嗅,很快就找到了谢璇随手扔在床角的内裤。天真的女儿攥着她湿哒哒的内裤,一边往她怀里跑,一边把那内裤塞到她手里,笑得开心,“妈妈,你的内内掉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