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中,陆清岚想起那双冷淡又多情的眼睛。
满是黏腻淫水的花穴饥渴地痉挛了一下,又是一波蜜液涌出,江婠发现了。喉骨轻动,本就紧绷的小腹更是燃了火,合着空气里淫靡的甜腥气味烧得她也有些醉了。
大祭司跪坐在少女大张的双腿间,两指分开被蜜液浸染得亮晶晶的蛤肉,无声凝望了好半晌那吐着花蜜的幽谷,才握住自己胀痛的阳物往那湿漉漉的花穴凑。
灼热的、坚硬的、布满了青筋的柱身甫一贴上娇嫩的花穴,陆清岚反应剧烈地一抖。
“汉女果真敏感。”
像想起什幺,江婠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沉腰缓慢地挺动着腰腹去磨少女的嫩穴。一次又一次,棒身上交错的筋络狠狠碾过从未有人触碰过的萋萋芳草地。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玩弄过的陆清岚哪里是她的对手,当即眼眸一润,嘤嘤娇喘起来,染有汗水的粉唇哆嗦了好几下,“别……嗯嗯……好烫呀~”
抵着花缝浅浅磨动的肉物坚硬又滚烫,几乎要把她烫化了……
“……痛!”
在她被这器物磨蹭得瘙痒难耐、情迷意乱之际,微微颤动的玉腿被按住了,随后花唇被硕大的茎头破开,继而顶着湿滑的穴口猛地插了进去!
粗灼、硬挺,婴儿拳头大小的茎头直接把狭小的洞口撑到最大,那娇嫩的粉唇更是被撑到发白变形。
疼得陆清岚扬起头凄厉哀吟一声,被情热熏红的俏脸顿时惨白起来。她觉得自己要被撕裂在这根还在不断侵入自己身体的肉刃上面了!水润的杏眸刹那间晕满了泪花,她想逃,可手脚被镣铐锢着,大腿也被按着不能动,所以哪怕再痛,陆清岚也只能无助地承受着。
“很疼?”
“你们汉人灭我苗疆、辱我族人……男女老幼尽数被屠杀、淫虐甚至是活生生烧死!我如今留你一命,这疼……你也该受着!”
“你可知我族曾有八十万人户,如今却不过残余堪堪三万!三万!”
江婠的语气徒然狠厉起来。
性器挺入的甬道紧致得要命,湿滑软嫩得血肉受不了这样粗暴的侵犯蠕动着想要抗拒她的侵入,可越是这样,裹着棒身的穴壁就绞得越紧,从四周过来的软肉也层层叠叠地依附过来吸嘬着……湿滑、温热、紧窄……不过陷入了一个茎头就要江婠失态起来。呼吸不复平静,下腹发酸,她咬紧后牙用力往前一挺腰——
“啊啊啊!”
整根肉柱全然插了进去,一丝血顺着丰沛的淫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溢出。
似是一朵凄艳的梅花。
一直束缚着手脚的镣铐自发打开了,没了禁锢,重获自由的腿一下就被大祭司勾着环在腰间。
疼到红唇紧咬、浑身都在发颤的少女被江婠掐着嫩臀直接抱起来,那将她的身子活生生劈成两半的肉刃又深陷了几分进去,坚硬滚烫的茎头狠狠戳着少女藏在最深处的娇嫩花心。
“呜呜呜……嗯……啊……”
身子腾空的陆清岚本能搂住女子的脖子,被她抱着上下抛弄着。
江婠掐着她丰软的臀肉大开大合地进出,粗长的性器被抽出一点来又尽数捅进去,凶狠地撞击着,力道又深又重,狠厉又霸道地填满了她。
坚挺、滚烫、灼热。
一次次的冲撞,一次次的贯穿……
初初破身的疼痛随着这猛撞狠操慢慢褪去,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如同潮水般将陆清岚拉扯到更深的漩涡。染着晶亮蜜液的粗硕棒身有如烙铁般灼热红肿,快速又用力地在花穴里挤入拉出,数不清的淫液如喷泉般涌出,滴落在两人脚边汇成一小滩水坑,那两个沉甸甸的软囊也胡乱拍在娇嫩的阴户上面,销魂的脆响声混着淅沥的水声响彻地宫。
“呃~”
“好重、好深……我不要了……”
“嗯啊~舒、舒服~好烫~”
体内淫乱的蛊虫四处作祟,渐渐察觉出快慰的少女死死揽着江婠修长的脖颈,生涩地摇晃着细弱的纤腰迎合着,红润的唇开合间就是一连串娇媚淫浪的淫叫。
“嗯~呃嗯~”女子的喘息低沉性感,炙热的鼻息喷洒着艳红的耳尖,陆清岚又是仰头软软地媚叫一声,被撞击得香汗淋漓、红晕密布的小身体也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徒然紧缩的穴壁绞得阳物太痛了,江婠干脆掐着她的细腰用力往下一按,挺入的肉刃也狠狠朝上一挑——
“啊啊啊……”
被狠凿着的花心酥软成一片,陆清岚蓦然张大了小嘴,美眸失去了焦距。
深埋在她体内深处的肉物颤巍巍地抖动了几下,然后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尽数灌入了娇嫩的宫房。
好烫、好多……
呃啊……
一小注淫液从堵得严丝合缝的交合处泄出一点,更多的却是混着她注射进来的精液堵在体内。
陆清岚绷紧了身子。
胸前的柔软被同样温润柔软的触感包围,有人在笨拙地探出舌尖轻舔着她咬破了皮的唇瓣。等那深埋在体内还在不断喷射的器物终于退出去,半坐着的少女嘤咛着,还在无意识地轻抖。仔细一看,那被粗大阳具撑开的穴口还没有闭合,浓白的混合粘液从那稍稍红肿的小洞里源源不断的渗出。
“‘合欢蛊’并非一次就能解的……”
耳畔女子的声音听得不甚分明,缓缓从极乐中回神的少女呆愣地望着她,然后颤着纤白的手指掰开了两瓣染着淫靡白沫的花唇,无比浪荡地求着——
“求你,求你操我……”
“嗯~喜欢~”
陆清岚没有看见她右胸乳肉上多出的鲜红梅花痕迹,她只知道自己很热,浑身都热。两片肉唇分得更开,她啜泣着望向面前依旧皎皎如同天上月的女子,“我还要~”
苗疆的蛊毒,可怕之处并非要是人性命,而是要中蛊之人身心的全部沦陷。
“你是第一个时这‘合欢’的汉女,日后休想逃离。”朦胧的视线里,大祭司笑得温柔又可怖,“放心,你那小妹吾自会相救,至于你……便每日承欢受精为吾诞下子嗣。”
“吾名江婠。”
(好了好了知道又有人要说大祭司像男的了……e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