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或许是太严格了。
那些年轻的小姑娘们到底是该享受那些孩子气的悲欢,还是该透支青春去备战那短暂的璀璨……这个问题或许也是许多教师工作者有过的疑虑,而奥默就像他们之中的那么一部分那样,并不迷惘,也并不迟疑。
只是会在女孩们那明显绷得太紧时,意识到自己的训练日程又要再做调整。
但需要调整的难道只是训练日程么?
能逼得这四位女孩的心理状态变得如此极端的,总不该只是训练吧?
倒不如说训练在这个过程中,分明还起到了一定意义上的舒缓效果。
——人在运动健身的时候是会放松大脑的。
赛马娘也一样。
奔跑是她们的舒压选择,并跑是她们对话优选,游泳、唱歌、博弈、负重跑之流的选项尽管存在着不同的烦闷与压力,却也有着喜悦、放松的交织。
这些东西合在一起才是训练员作的训练计划,得以塑造出一位状态相对满意的跑者。
所以显然,比起学习,比起训练,那闲暇时的生活才是赛马娘那异常心理的来源。
而那与赛马娘的日常相处中显得太过完美的奥默林顿训练员,正是那一切症结的同时,却又没想过将自己尽快处理。
因为尽管目前的业界还没有什么决定性的革新,但他却有科研的打算。
而他搞科研的项目内容,显然就在于他那靠着怪兽卡片的激化与自己参与调控,尽管存在着意外,却也仍算是一手缔造的异常心性。
所以当他瞧见那位棕的小姑娘以目标明确的奔跑从后方追来时,他主动通知女孩们可以暂时停下这场就快因为步入建筑而观众大减的闹剧了。
强大坚韧的对手也是一种锻石,有助异常的骨朵开出艳丽的奇花。
至于那封信……
与他身边的女性们不同,他并不怎么忧虑嬷嬷的到来。
毕竟比起那要么灯下黑,要么情报不够全面的她们,奥默一直能够感应到那始终都在竞马场中的兽之王。
事实正如他曾对对方说过:‘嬷嬷倒是蛮想见你,你有兴趣么?’那般。
那话并非随手拈来的谎言,而是他的确有在嬷嬷那总是带着几分试探性话语的联系里摘取的事实。
尽管他的传话被对方很干脆地拒绝了,但显然有人不在乎这份拒绝。
而他也没有阻拦那人的必要,只是出于姑且算是友方单位的职责,也会给兽之王敲上一句提醒:
【嬷嬷会出现在竞马场】
【兽之王:?】
【月环蛇:不难猜到不是么?以她对我这边情况的监控程度,也是会好奇另一个宇宙的,放弃了奥默林顿这一标签的,未来的我,会如何回应她的话语】
【兽之王:我并不想见她】
【月环蛇:所以我提醒你了】
【兽之王:月驰象征或许也在这里】
【月环蛇:那还挺热闹的】
【兽之王:?】
【月环蛇:天狼星象征、鲁道夫象征,连那或许会出现的度象征,很热闹不是么?】
【兽之王:我不觉得那家伙能够靠对话说服】
【月环蛇:的确,而且我觉得他是冲着你来的,就算是要对话也是你去】
【兽之王:我没兴趣引渡那帮家伙】
【月环蛇:那就放着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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