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冲这一次出门许久,一则是为了悬赏通缉的事情,另一则是自己收到消息,自己的姑姑曾今是个贵人,而自己的身份很可能是其他的。
在西山处,二人花了数日的时间,这才将采花贼的习性摸清,采花贼听说有赏金猎人来找他,也是数日不敢冒头。
最后发现什么事情也没有,这才大摇大摆的去踩点打探。没想到自己打算下手的时候,就被人当场抓住了。
韩子冲将人抓住后,扭头就把贼人送进了大牢,随后就收到了关世休的消息。
“子冲,我打听了好久,才打听到一些消息,你想不想知道?”关世休到了二人暂住的客栈,正好到韩子冲收拾包袱。
“故弄玄虚,有话快说!”韩子冲白了他一眼,自己出门许久了,不知道那个方九儿,是不是真的如姑姑信里说的一样,并没有闹幺蛾子,他现在只想快些回去。
关世休见状,吊儿郎当的往凳子上一座,一身白色的衣服,加上流里流气的头发,将纨绔二字展现的淋漓尽致。
“关于你姑姑的事情,你着急走,那我就不拦你了。走吧!”关世休带着调侃的语气,端着一杯茶一饮而尽。
韩子冲伸手端掉他的茶盏,说道:“别那么多话,赶紧说!”
关世休见状,耸耸肩,这才摆正了神色说道,“我打听到你姑姑韩若瑜,以前差点和一个当兵的定亲。”
听说还是个上过沙场的,后来受伤
了拿不起刀了!自知自己受伤不想拖累别人,韩若瑜年轻的时候生的十分好看,这个当兵的自知自己配不上,便推说自己家乡已经有妻室,就告老还乡去了。
“只听说当年有个美人来看望过他,几斤辗转才知道那个人是你姑姑。”关世休想到自己打听到的事情,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的好。
“既然是这样,那应该知道她以前是哪里人,什么身份了。”韩子冲思绪飞快,这些都已经打听到了,肯定会有以前她的身份吧。
“问题就出在这里,我上门去找的时候,发现那个当兵的这几年的日子非常的阔绰,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根本不认识你姑姑!”关世休想到那人的生活习性,完全就不是一个人。
“什么意思?不认识怎么会定亲呢?”韩子冲疑惑了。
“我觉得有问题,再去找他的时候,那人却消失了,他曾一口咬定曾今来看他的并不是你姑姑。”关世休将所有得到的信息都告诉了他,他总觉得有些力量在他们前面。
韩子冲陷入了沉默,许久后,二人决定再去查看一番。希望能从中找出一丝蛛丝马迹。
等到傍晚,二人前去查看的时候,果然是人去楼空了,二人查看了一番,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
“子冲,你看!”关世休到了书房地方,看到整齐干净的书房,里面甚至干净的出奇。
“发现了什么?”韩子冲走来,发现他正在案
桌前发呆,问道。
“这个房间很奇怪,有股说不出的感觉!”关世休看来看去,没有发现奇怪的地方,但就就是觉得有些地方,很怪异。
“人搬走了?家里和书房这么整齐,不应该啊!”韩子冲也打量了一番,遇到搬家的,都会有些乱七八糟,可眼前的房间,整齐干净。
关世休这才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对啊,就是这个意思!”
韩子冲怪异的看了一眼,示意他接着说下去。只听关世休娓娓道来。
“我访日见到那男子的时候,他身上确实干净整齐,可手指和鞋子的地方比较脏乱,这就不喝常理了。”如今想想,才觉得这些事情的怪异处。
当日来打听的时候,韩子冲并没有在场,关世休来打听消息的时候,男人确实手上有伤,精神头也不错,可是他手脚上的细节,说明他并没有这样富足的条件请劳工。
也没有听说他成亲,书房不可能会一尘不染,起码会有不足的地方,可眼前的房间,出奇的干净整洁,真的是一个人的手笔么?
“当日他说话的时候,神色好像很着急,莫不是真有什么事情没说吧!”关世休猜测着,可越是猜测就越觉得迷雾重重。
这时候,外面突然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
“什么人在里面?”司空长羽身边的侍卫对着里面的人喊道。
关世休韩子冲的二人脸上一愣,听到声音走了出去。
只见他们眼前站着狼个人,
一个黑色的衣服,肩膀胸前带有铠甲,硬朗的脸上带着煞气。
另一个男人器宇不凡,一身墨蓝色的袍子,袖口衣襟处都绣满了云腾,明眼人却看出这身衣服非常的华贵,只见那男子的脸,极为惊艳。饶是他们二人,看见这样的男子,也是觉得惊艳。
“你们是?”司空长羽看了一眼二人,脸上带着如沐春风的笑意,眼底却一片宁静。
“我们想找房主一些事情,但是来的时候,房主已经不在这里了,请问二位是房主的什么人?”关世休也回敬了笑意,双手行礼问她们。
司空长羽看了看眼前的韩子冲,听完解释又说道:“我受人之托,来看望故人!”
关世休看了一眼男人,与韩子冲对视一眼,韩子冲白净的脸上带着笑意说道:“既然是这样,就不打扰了。告辞!”
二人说完点头示意,转身往外面走去。
司空长羽并没有出声阻拦他们的离去,只是在他们到达门口处是,突然出声说道:“这位兄弟面善的很,很像一位故人!”
关世休见韩子冲顿了顿,转身对着司空长羽说道:“我?不会这么巧吧?”虽然他是某个官员的儿子,但是他老爹官级并不大,谁会认识啊!
“误会了,我说的是那位兄弟!”司空长羽对着关世休笑了,随即又指向那边的韩子冲说。
“小兄弟,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司空长羽往韩子冲身边走去,在他们并肩的
位置,留下了这一句话,随即便率先出了门走远了。
留下他们二人站在原地,有些云里雾里,总觉得这个人和他们之间会有些什么,等到他们走出去的时候,街上早已经没有他们的身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