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什么,聊了一下。”
“聊什么了?”
商夏淡然的表情出现一丝疑惑,然后转述周淮问过的问题:“他问你刚刚是不是欺负我了?”
周洲一顿。
商夏说:“我说不是。然后他说祝我们幸福。”
几秒,周洲才“嗯”了声。
商夏继续说:“我也祝了他和程澈幸福。”
周洲看他,伸手,“嗯。”
手碰到商夏脸的时候,他一顿,掀眼:“你们去天台了?”
说着,他又用手碰了下商夏的手,一样,也是冰凉冰凉的。
商夏回他:“天台人少。”
周洲没说什么,拉过商夏手捂住,放进自己大衣口袋里。
商夏看了眼他,垂睫,手主动回扣住周洲的。
随后周洲把人拉到沙发坐下,手握着商夏半边脸往下,略强制地把商夏脸埋在他脖颈,握着商夏脸的手没动。
但商夏也没有要起身挣开的准备,他另一只手搂过周洲腰,往周洲脖颈埋得更深。
冰凉的皮肤大片大片地贴上来,周洲面色如常,像是感觉不到,揣在口袋里的手捏着按着揉着商夏每根手指的指腹,指骨。
他说:“以后去哪记得和我说一声。”
病房里的其他人对此无视,只要不在他们面前做出过格的就行,抱抱什么无所谓。
晚上九点多,苏涵休息,商夏他们不再打扰离开了医院。
走到一半,商夏忽然问了句:“你不问我是怎么救出何越的吗?”
周洲:“没什么好问的。”
说完他侧过目,又扫了眼商夏:“如果你说,我听。”
他知道商夏有秘密,但不介意。
“想说,不行。”
“那就能说的时候再说。”
商夏和周洲在附近找了个酒店,开了个大床房。商夏先去洗的澡,周洲后洗,等周洲洗完出来,商夏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商夏穿的睡袍,睡袍是刚刚他俩来酒店的路上随便买的,领口微敞。
他侧睡着。
站在床边,周洲盯着床上的商夏看了好一会,最后俯身,吻落在商夏后颈,又湿又热,密密麻麻,然后一路往上,唇角,眼尾。
周洲呼吸克制。
过了会,他低头看了眼睡得仍然很熟的商夏,缓了下,上床将人揽进怀里,最后关灯。
第二天一早查床护士给周洲打来电话,说苏涵不见了。
周洲很快报出一个病房号,让她去看看人是不是在那。
没过多久,护士又打来电话说人在,找到了。
周洲挂断电话,看向身侧的商夏:“没事,你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