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一想到巨额租金,他就感觉自己心口有些疼,眼前一阵阵发黑。
对,眼前发黑。
下一刻,惊呼声响起,伴随着骚乱。
刘海中,晕过去了。
“他爹,他爹,你怎么了?!”
“快上卫生所,快上卫生所!”
“贾家,还有傻大个家,如果我爸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们没完!没完`〃!”
刘光天大声的说完,几人抬着刘海中出了四合院。
“呸!这个老狐狸,分明是装晕,还跟我们没完?!我呸!”
贾张氏冲着前方吐了口涂抹,口中嘟囔道。
这次,轮到阎埠贵傻眼了。
一个找人顶缸,一个装晕,那我……我怎么办?
我现在晕还来的及吗?
阎埠贵察觉到很多目光投来,好像在等待着、在期待着什么。
可他知道,自己不能晕,也没法晕。
他手里没有姜卫国家的房子,又不用给租金。
“那个……家具那些东西还搬吗?”
足足过了十秒钟,阎埠贵挤出一抹笑容的看着秦京茹问道。
秦京茹对方才发生的一幕幕也有些懵,可她还是缓缓点头道:“搬。”
阎埠贵脸上的干笑,刹那间凝固住了。
他很想扇自己一巴掌!
嘴,真贱!
姜卫国看着被众人抬走的刘海中,脸上的傻笑多了一股冰冷的意味。
无论是易忠海还是刘海中,该拿的租金一个字都不能少。
易忠海说租金给了秦淮茹,那就让秦京茹去要!
刘海中装晕,刘光天说有个三长两短找他们算账?
算屁的账!
这关我姜卫国什么事!
姜卫国看着坐在地上哭丧着脸,双眼茫然的秦淮茹,心中一个计划缓缓成型。
想要彻底扳倒易忠海,秦淮茹可是关键的人物啊。
很快,众人就来到阎埠贵的家里。
因为事情还没结束,贾张氏跟贾东旭还不会拿秦淮茹怎么着,所以他们也来了。
阎埠贵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活力,他看着自己的家具,心里在滴血。
他老婆跟他儿子阎解成,想要阻止也没有任何办法。
“这个收音机,这个柜子,还有这个、这个……还有那个,对对对,都是姜卫国家的,我记得很清楚。”
贾张氏指着屋子里的一样样东西,每说出一样阎埠贵的脸色就灰一分。
既然贾张氏这么主动,姜卫国也懒得开口了,他还准备找出当年的抵押条子呢。
无论是租赁的合约,还是抵押的条子他手里都有,保存的很完好。
“哎吆,这么好的木箱子怎么坏了,这当年可是姜卫国他妈陪送过来的嫁妆,起码值三十……不,五十块!”
贾张氏一脸心疼的看着方形柜子,指着坏掉的盖子大声的说道。
“什么?五十?!”
阎解成吃惊不已的失声喊道,指着方形箱子惊愕的问道:“这个箱子值五十?”
“怎么不值五十啊,你去街上问问,这个价格还是在二十多年前,现在起码要六七十块了。”
贾张氏语气十分肯定的说道,然后看着众人后方的秦淮茹问道
“当年淮茹嫁到我们家,就陪送了两个这样的箱子,淮茹多少钱一个来着?”
“啊?四……四十,还是我爹找熟人做的。”
秦淮茹反应过来,连忙开口说道。
阎埠贵差点坐不稳从椅子上摔下去,眼神灰暗,哆嗦着嘴唇说道
“修……修一修应该还能用。”
“对,修一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