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淩风徽从唇齿中艰难溢出两个字,紧接着便是重重的喘息声。
晏亦满心怒火,竟然有人敢给淩风徽下药!
不过,现在主要任务的帮淩风徽解决一下,他没想牺牲自己的身体,只是想用手帮忙,他抱住淩风徽,手搭在他腰带上便被一股强力掀翻,紧接着浑身似乎被无数看不见的东西触碰。
淩风徽双眼猩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他紧紧地压在晏亦身上,呼吸急促而沉重,浑身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气息。那是属于他独特的精神力与信息素,如狂潮般汹涌澎湃,向晏亦席卷而去。
浅蓝色的精神力触手如同灵动的蛇一般,迅速缠绕住了晏亦的身体,让他无处可逃。淩风徽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标记眼前这个人。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缓缓张开,然后猛地咬向晏亦的脖颈。牙齿深陷进肌肤之中,带来一阵刺痛,晏亦发出吃痛的声音
淩风徽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的双手死死地抓住晏亦的肩膀,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晏亦的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起来,脸上泛起一抹潮红,眼神渐渐迷离……
浴巾跟衣服散乱的从床上丢到地面上,连带着被单也一起滑落,房间内时不时传出几声‘标记不了’‘我好难受’‘我要怎麽办’‘晏亦,教我’‘你好紧’。
晏亦几乎快要晕厥,扼住他的那股力量突然无影无蹤,淩风徽也顺势倒在他身上,晏亦实在没力气推开人,沉沉睡去。
晏亦是被一阵细小的哭声吵醒的,他睁开疲惫的双眼,望进一双满含泪水的眼睛。
“焦糖布丁。对不起。”
淩风徽带着浓重的哭腔,伸手牢牢抱住晏亦的身体,“对不起。”
“乖宝,做都做了,没有什麽对不起的。”说不準什麽感觉,羞恼过后便是无尽的舒服,晏亦脖颈处的血液已经擦去,留下一个非常深的牙印。
晏亦并不是没有腺体的oga,而是普通人,他竟然还折腾了晏亦两天两夜。
晏亦一开口发现自己嗓子全哑,不仅如此,他想动一下,腿部和后方传来剧烈的酸涩感,还带着一丝冰凉,“你”他无奈的看向外面的天气,竟然天还没亮吗?那他怎麽后半程完全没有知觉了?
淩风徽泪水跟决堤一般疯狂涌出,很快便浸湿了晏亦的衣襟,“你还好吗?焦糖布丁,我已经帮你洗完澡了,还上了药。”这些都是他上网百度的。
晏亦想擡手去摸摸他然而实在没力气,淩风徽捕捉到他的举动,主动擡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头上,“我会对你负责的。”
晏亦半起身,被子滑落至腰间,身上带着布满玫红色的斑点,他手抵着脑袋戳了戳,他在思考,他记得一开始,他想上淩风徽,淩风徽说他是什麽a什麽东西的,还有标记?这是什麽?
难道像小狗撒尿一样标记?
他脸色一黑,也没什麽差别!淩风徽根本没戴套!还是自己给扶进去的!而且还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像是有第三个人触碰到他一样,怪异。
“你饿不饿,焦糖布丁,两天没吃饭了,我下去给你弄点东西吃。”
“啥?两天没吃饭?”
淩风徽说:“嗯。”他的易感期一般是两天到三天,这次两天就结束了,他不敢再继续下去,晏亦会受不了。
“我们做了两天?!”晏亦震惊地看着淩风徽,见他点头后忙说:“把我手机拿来。”接过手机一看,周一晚上九点!
靠!
淩风徽是什麽人啊?体力这麽强?
晏亦回头盯着淩风徽的脸,只有红红的眼眶,眼里没什麽太大的情绪变化,难道淩风徽只有在做的时候才会有剧烈的情绪波动?
“对不起啊焦糖布丁,你太甜了。我忍不住。”淩风徽抱住他的身体,低头吻在他的肩膀上,伸出舌头慢慢舔着,“好甜。”
“别再来!我要上班!”晏亦没想到自己第一次竟然会这麽激烈,更没想到会被淩风徽的酒味灌醉,几乎是醉醺醺的情况下教淩风徽把自己吃了。
得缓缓得缓缓。
“我不会了。”
“我有很多电话要回,你先去看看有什麽吃的吧。”
“好。”淩风徽低头在晏亦唇上吻了吻,舌尖舔过被他咬破的唇角才离开。
晏亦看着手机上几十个未接来电跟无数信息,发现自己头不疼了,可能是因为整个房间全是淩风徽的味道,他闻了闻自己,不,自己身上也是淩风徽的味道。
“哎哟,我的晏大总裁,你总算接电话了,我差点都要报警了!”江特助哭天嚎地的声音从话筒中传出。
晏亦拿远了一些手机等他嚎完了再拿回来,“行了,先说说最紧急的事。”
“那倒没有。只是有一些文件需要晏总签。我可是最好的特助,有我在,晏总安心休假。”
“那你嚎个没玩儿?”
“那不是好奇嘛。”老板是个工作狂,手机24小时开机,突然消失两天,他作为助理,还是很关心的,欸?不对劲怎麽是老板的声音哑?“老板你生病了吗?”
“没什麽大事的话我先挂了。”
江特助:“”
淩风徽他端着流食上楼,却在拐角处遇见下楼的顾青曼,“阿姨。”
前阵子顾青曼出国,今天回国,刚到家没多久,一开门闻到满屋的酒香,上楼后味道更加浓烈,比起她之前在书房闻的味道更加沁鼻,不可多得的顶级香水,“你怎麽早起?”看见他手上的东西,皱眉道:“怎麽不在楼下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