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徐梓呈一改先前被徐西宁拿捏的嘴脸,裹着满目嫌弃和鄙夷,呵斥。
春喜登时急了。
撸了袖子就要揍人。
徐西宁先她一步,直接扬手一巴掌扇了徐梓呈脸上,“你血口喷人,我怎么可能不是我娘亲生的,我和我娘长得那么像。”
一巴掌扇开徐梓呈,徐西宁就去扯那小伙子。
徐让转身,朝着徐西宁就打过来,
“贱货!贱人!下贱的玩意儿!你打谁呢!梓呈可是府上的世子,你敢打他?白眼狼,一会儿官府来了,必定抓了你去坐牢!”
徐让扬着手往徐西宁身上打。
徐西宁躲开,定定看着徐让,“我真的不是你的女儿?”
徐让一巴掌又打空了,气急败坏,呸的往地上啐了一口,“我怎么可能有你这样下贱的闺女!野种!贱货!”
徐梓呈被徐西宁当众扇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心头更是羞愤交加,怒喝,“来人,把这个野种给我拿下!”
先前院子里只有丫鬟婆子,拿不住徐西宁。
可现在,府中家丁护院已经过来。
十来个壮汉朝着徐西宁便围过来。
春喜大急,“小姐!”
徐让跳起来喊:“把那贱婢给我一起拿下!”
春喜捏拳就开打,“我看谁敢动我家小姐!”
她一脚踹飞被她踩在脚下的小厮,那小厮身子犹如一块板,朝着上前的家丁护院就撞过去。
家丁护院被撞得一个趔趄,朝后退几步。
春喜挡在徐西宁跟前。
王伯带着元宝来的时候,正好就看到这样一幕。
急的人还没到跟前呢就大喊,“住手,你们干什么,住手!光天化日之下,要杀人吗!”
饶是一早得了徐西宁的传话,瞧见现场这样一幕,眼睁睁看着春喜和徐西宁被十来个家丁护院围着要拿下的样子,看着春喜杀红了眼护着徐西宁的样子,王伯心里也狠狠的揪了一下。
可怜他家小姐,这过得是什么日子!
王伯连走带跑上前。
元宝一脚踹开一个护院,几步走到春喜跟前,和她并肩护住徐西宁。
徐让立刻朝王伯道:“你们不必再护着这个野种,她根本就不是我徐让的种,更不是我夫人的孩子,她是被产婆掉包的野种。”
徐让将跟前的小伙子往前推了一把。
“这才是我和夫人的孩子,可怜这孩子被拐子卖了,这些年过得颠沛流离,吃尽苦头。”
徐让擦着眼角并不存在的泪。
“夫人留下的那些东西,那些产业,可不能被这野种得了去,那可都是我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