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登时道:“你大哥虽然去镇宁侯府帮着徐西宁讨债,和傅筠把东西要回来这件事做得糊涂,可这种事,他不会糊涂的。”
徐西媛咬了咬嘴唇,脸上带着为难,“但是我的婢女说,今儿大哥去工部衙门找三叔的时候,派了自己的小厮去了吉庆堂找西宁、”
宋氏一愣。
徐西媛道:“原本我也不知道,是母亲晕倒,我急着过去看母亲,听母亲院里的丫鬟说的。”
宋氏脸一沉,“那丫鬟说不定就是被徐西宁收买了,故意说这话挑拨你和你哥哥的感情,是谁,你告诉娘,我去收拾这贱婢。”
徐西媛道:“是春桃说的,但是我后来派人去打听了,大哥当时一出府便派了小厮立刻去吉庆堂,这是事实。”
宋氏脸色难看起来。
徐西媛又道:“原本,咱们这个计划天衣无缝的,根本没有给徐西宁反击的余地,只要三叔一口咬定徐西宁是假的,徐西宁百口莫辩,偏偏那小伙子自己反水了,甚至玉佩都掉包了,拿的还是父亲的玉佩,这才让徐西宁得逞。
“这事儿,我也不敢真的就说是哥哥做的,毕竟哥哥是我亲哥哥。
“可……好端端的,他为什么要派人去吉庆堂?而且当时是他主动说去找三叔。”
宋氏转头朝着自己的丫鬟吩咐,“去把那混账给我叫来。”
刚说完,一个丫鬟进来,“夫人,大小姐,侯爷醒了,让夫人过去。”
当时宋氏晕倒,云阳侯也昏过去,府里乱糟糟一团,徐梓呈便做主,让云阳侯在正房休息,把宋氏送到了隔壁的小暖阁。
刚刚宋氏醒来的时候,云阳侯还昏迷着,她便没过去。
现在人醒了,连忙带着徐西媛过去。
才进屋,就听到云阳侯发怒,“……怎么会消失呢?不是让你们盯着吗!一群废物!”
“什么消失?谁消失?”宋氏领着徐西媛进屋,疑惑的问。
云阳侯怒火冲天,“那贱妇和那杂种!”
当时被人一口咬定,自己当年奸污了别人,偏偏因为真假孩子的事,没办法闹上公堂,云阳侯为了降低影响,便答应三万两赔偿。
他原本是前脚给了钱,后脚便派人去盯着那贱妇和那狗杂种的。
结果盯着的人现在回来回禀说,找不到人了!
哭了
“消失?怎么会消失?你们不是一直盯着吗?”宋氏惊讶的朝站在当地的小厮看去。
两个小厮脸上带着瑟瑟不安。
“奴才们的确是从他俩一出侯府便一直盯着的,开始他们和三小姐和吉庆堂的人一起走,奴才们不好下手,只想等着他们落单了,直接把人敲晕了带回来的。
“没想到在前街,吉庆堂的马车和对面一个商队的马车撞上了,闹出一点小混乱,当时场面嘈杂,奴才们明明是一直盯着那俩人的,可偏偏不知道怎么,等混乱结束,那俩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不见了。”
宋氏啪的拍桌子,“那必定是徐西宁那贱人把人藏起来了啊!”
这话说完,屋里静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