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府之后便派人盯着吉庆堂。
那小厮立刻说:“三小姐在吉庆堂呢。”
徐梓呈道:“你去一趟吉庆堂,和三小姐说,答应好我的事,什么时候兑现,她若是推脱,你便缠着她,让她现在就办。”
打发了小厮,徐梓呈心情简直好的要炸。
一面害徐西宁,一面又利用徐西宁这种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徐西宁那贱人,还自以为拿捏了他吗?
真是蠢货!
谁拿捏谁还未可知呢!
吹着口哨,徐梓呈直奔工部去找徐让。
吉庆堂。
徐西宁坐在后院,朝王伯道:“我娘亲有个紫檀木的手串,您可还记得?”
王伯刚刚给马上完香,一边擦手一边道:“当然记得,那紫檀木的手串可是大小姐的宝贝。”
他们习惯叫徐西宁的母亲大小姐。
“当初大小姐从家嫁过来的时候,路上丢了一次那手串,我们专门停车去找,找了两天可才找到,才又启程。”
娘亲这么当紧的东西,自己竟然一点不放在心上,甚至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宋氏他们骗走了的。
王伯擦完手,回头看了一眼被香火熏得打喷嚏的马,在徐西宁对面坐下。
“小姐怎么想起这个?可是手串有什么问题?”
王伯还不知道那手串已经到了太后手里呢。
徐西宁也不瞒着了,老老实实的说:“我先前糊涂混账,没有守好娘亲的东西,那手串,被宋氏送进了宫,到了太后手里。”
王伯顿时皱眉,脸一沉。
徐西宁先前有多不亲近他们多油盐不进,他清清楚楚。
此时倒是不敢怨怪,唯恐一怨怪,三小姐好容易长好的脑子万一再被刺激的缩回去可如何是好。
他得上多少香才能把这脑子在给她熏回来。
赶紧又把沉下去的脸色放敞亮点,搓搓手,斟酌着,“那个啥,既是到了太后娘娘手中,那便……算了,东西都是身外物,啥都比不上人要紧,横竖现在小姐已经知道亲疏远近,大小姐在天之灵也安息的。”
王伯的反应让徐西宁心里有些发酸。
自己以前是多混账啊,吓得王伯甚至不敢说要把东西讨回来的话。
心头叹了口气,徐西宁问:“王伯知道我娘亲为什么看重这手串吗?”
王伯摇头。
徐西宁又问:“那王伯可是知道,太后娘娘为何不喜我母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