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麦中传来了科恩一声平淡的声音:“最后一枪,打偏了。”
基安蒂不满地埋怨道:“不是都说撤退了吗?你怎么又加了一枪?这样很危险!回头琴酒那个家伙肯定又要罚你!”
毕竟在行动中不听指挥人的命令,很容易被怀疑为有叛逆之心。
“就是琴酒说的。”
基安蒂一噎,反而是更加愤愤不平了:“这种好事儿竟然安排给你不留给我?!”
安室透心底微沉,露出一个假笑,催促道:“现在赶紧撤退,要是被条子抓住了线索就不好了,老地方会和。”
“ok!”另外两人应了一声。
关闭耳麦通讯频道之后,安室透压抑而阴沉地“啧”了一声,果然,琴酒虽然将指挥权交给了他,但仍旧没有完全信任他。
这一次是试探?这次警方来的太快,他得想想怎么在琴酒那边过关。
不过柯南这个小子的确很警醒。
袭击的大抵经过便是如此,医院里的佐藤忽然间问道:“柯南,你的证词里有提到过那位羽生先生在餐厅里突然离开是吗?”
柯南一愣,点了点头。
佐藤警官颔首道,目光紧迫了几分:“那么,因为此次案件特殊,我们想要知道,问什么羽生先生分明是受到川上小姐的邀请而一同出行,却在餐厅中突然离开呢?”
众人纷纷看向刚来不久的羽生纪泽。
羽生纪泽缓缓一笑:“所以,佐藤警官是在怀疑我吗?”
佐藤认真道:“抱歉,这只是正常的问询程序,即使您没有突然离开,我们也会询问您案件的经过。”
羽生纪泽看起来并不在意佐藤像是审问一样的问询,他的眉峰稍稍蹙起,似是有些为难,道:“我的突然离开与川上小姐遇袭并无联系,至于我离开的原因,是因为看见了一个很久都没有见过的人,所以才焦急想要去确认那人是否为我认识的人而已。”
他抬起眼,神色清正:“至于其他的,还是等川上小姐醒来过后再说吧。”
“哼,你不想说,恐怕就是因为你就是幕后的指使者,所以才心虚不敢说吧?”几个男人快步走来,脸色极为难看。
站在最前方的男人眼角长着细纹,已经不再年轻,但是仍旧能够看得出来他久居高位。
正是接到川上见樱的消息匆匆赶来的川上家三叔。
他脸色阴沉沉地盯着羽生纪泽,冷笑道:“羽生先生不过是区区一个普通人罢了,也难保不想通过我那天真的侄女来一举登天吧?我这侄女不能处事的时候,羽生先生不是正好有理由帮我侄女了?我告诉你,我们川上家可看不上你这种人,你还是趁早看清你自己!”
“呵——”像是听见了一件极为好笑的事情,羽生纪泽蓦地笑了起来,笑声低哑而性感,浅红的眼眸宛如是醉了一般,潋滟极了。
“先生莫不是真的将自己当做封建王朝的亲王了,是否需要在场各位给您跪下行礼,再摆一个亲王游行的仪仗出来?”
弟弟跑了心情不好,羽生纪泽也就懒得再顾忌维持形象了,碾死的蚂蚱就应该老老实实趴在地上,免得出来平白惹人发笑。
柯南的嘴角一抽,不少警官都意思意思地假意清了清嗓子,这个男人的确是过于将自己摆的高高在上了,这都什么年代了。
三叔的脸蓦地涨红了:“你!”
“在试图将黑锅甩到我头上之前,先生还是先好好掂量掂量自己吧。”羽生纪泽似笑非笑地说道,“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应当清楚,把柄放在别人的手上可是不好过呢。”
“若是先生再失势一次,恐怕就连现在能够享受的好处也不会再有了。”在三叔逐渐变得狰狞的面孔中,羽生纪泽又轻飘飘地加了一句,“抱歉,我言辞有失,但我并非是在威胁先生,只是在告诉您这个事实罢了。”
段位真低,这种程度的话连桑名真都不会被气到,这位嫡系三叔就已经不会说话了。
柯南看着两个人,弯起半月眼。
呵呵,这个男人看起来已经是被气炸了。不过川上家的人一点都不和谐啊,跟着这位三叔一起来的另外几个男人已经开始笑了。
目暮警官尴尬地打了个圆场,这才将话题转开,给川上家的来人说了一下案子的情况。
说不过羽生纪泽的三叔冷着脸坐在等候室里等待手术完成,警方在走其他的流程,而t羽生纪泽靠在墙壁之上,笑意淡淡。
琴酒
手术结束之后,川上见樱被转至高级病房中,中了一枪又做了个手术导致她的精神状态也不太好,在应付过警方的人之后,川上见樱很快就将川上家来的人给打发了回去。
待做完这些之后,她才对一直等待到现在的铃木园子和毛利兰感激又歉意地说道:“真是麻烦你们了,让你们也跟着在医院里耽搁了这么久。”
两个女孩摇了摇头,在没有得到川上见樱确切平安的消息之前,她们也的确是担心。
“没事,也幸好川上姐平安无事,今天过得也实在是太凶险了。”铃木园子心有戚戚,“希望能够早日抓到凶手。”
柯南仰着脑袋,看见川上见樱听见园子的话之后,唇角笑意多了几分深意。
川上见樱避过了这个问题,看了眼时间之后秀眉微蹙:“时间不早了,园子和小兰还是早日回家吧,女孩子熬夜太晚可是会长皱纹的,而且柯南还是个孩子,你们也都该回去休息了。”
柯南掐了掐嗓子,卖萌道:“我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