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你误会了!”
楚凝雪当即推开裴时钦,紧张解释:“我是崴了脚,裴状元正好碰见才好心扶我。”
湛凌寒目光落在楚凝雪那明显不能用力的左脚上。
裴时钦也适时出声:“下官是为护公主周全才不得已失礼搀扶公主,还请驸马莫要误解。”
见湛凌寒神色依旧冰冷,楚凝雪心里霎时涌上一抹委屈。
她忍着痛想走上前去,突然,整个人就悬了空,竟是湛凌寒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楚凝雪猝不及防惊呼出声。
霎时,所有人注目过来。
楚凝雪羞赧难忍,只好将脑袋埋进湛凌寒的胸膛。
湛凌寒又看向裴时钦,语气冷淡:“多谢裴大人相助,我先带公主回府,改日再登门致谢。”
回了公主府。
寻来太医开了药,太医将药膏递给侍女嘱咐:“这跌打膏需先用掌心搓热,再揉至公主脚伤处。”
“是。”侍女正要接过来。
湛凌寒却先一步从太医手中接过药膏。
“我来吧。”
待侍女去送太医,屋内只剩两人。
湛凌寒屈膝半跪在楚凝雪身前,双手掌心搓热药膏后包裹住了她的左脚。
他温热的掌心一点点按揉着,脚踝被揉得发热,楚凝雪心头也跟着发烫。
“这几日公主就好生在府内休养,莫要出门了。”湛凌寒沉声开口。
听出他语气中的关心,楚凝雪眸中亮晶晶看他,软声道:“那你每日能不能早些回来陪我?”
湛凌寒按揉的动作稍稍一顿。
他许久没有吭声,楚凝雪眼神也渐渐黯然。
就在她以为他不会答应时,湛凌寒却低声道了一句:“好。”
楚凝雪不由抿唇笑开。
湛凌寒看着她的笑,第一次发现,她脸上竟是有酒窝的,那酒窝让他猝然有些手痒,竟生出用手戳一戳这大逆不道之感。
当晚。
湛凌寒照例拿出被褥。
楚凝雪叫住了他:“不必打地铺了。”
这话让湛凌寒动作一顿,他看了眼楚凝雪,挑了挑眉:“公主这几日行动不便,还是算了吧,臣怕会伤着您。”
“……”
楚凝雪自然明白他是何意思,脸上顿时臊热一片。
“我的意思是让你以后不必打地铺了,上床来睡即可,不是非要做那事才能睡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