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烟身?上像是被撩起了?火,哪哪都难受,哪哪都不得劲,她呜咽着。
好一会,他放开她的唇,手还?是她的身?体边缘来回?游走?。
昏沉夜色里,季烟心跳得厉害,像不属于自己的一样。
她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嘴里小?声?推辞着:“不要了?。”
“你不困,长夜漫漫,总要做点什么。”他亲着她的唇瓣,意味深长地说。
“冤枉,”季烟打了?个哈欠,说,“我?困了?。”
“是吗?”王隽气定神闲的,“不是还?有力气睡别人,怎么会困?”
“……”
又不是现在睡,留着备用还?不行?
不过这话季烟只敢在心里吐槽,是万万不敢宣之于口的。
她轻轻地挪动身?体,嘴上弱弱辩驳道:“才没有。”
“没有?”他的手覆在她的腰侧,掌心的温度源源不断渡到她身?上,“我?看你还?很清醒。”
腰间一向是她的敏感点,她躲着,“哪有,那是你的错觉,我?真的很困了?。”
季烟无比后悔刚才的口舌之快。
王隽是谁,那么攻于算计的一个人,她怎么敢去挑衅他的?
显然,他是意会不到的,也不打算放过她。
他指尖贴着她的锁骨凹陷处,不轻不重地划了?几?下,手继而向上,揽住她的脖颈,说:“继续。”
温热的气息扑在脸颊侧,惹来丝丝麻意,撩拨她摇摇欲坠的神经。
季烟觉得,疯了?,都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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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下午一点,季烟才缓缓睁开眼?,望了?会床的另一侧,空空的,王隽人早不知所踪。
不得感慨,他精力实?在充沛,怎么就不累呢。
季烟躺了?一会,尽管困得一直打哈欠,她还?是掀开被子下床。
从?盥洗室出来,她又打着呵欠到客厅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一边喝着,一边想着事。
想着想着,思绪不受受控地转了?个弯,跑到夜里的事去了?。
后半夜实?在是太疯狂了?。
一开始她还?有些抗拒,以?白天要上班做推脱,却被王隽告知,白天是周六。
话都说到这里了?,再推却就有些矫情刻意了?。
季烟半推半就随着他去了?。
只是,她到底低估了?王隽。
女上位……
想到这,季烟脸色微红,不自然地低头喝水。
倒第二杯水的时候,玄关处传来开门声?,她循声?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