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燕归眨了眨眼说:“因为水是我倒的啊,里面有我的孝心,所以就格外的甜喽!”
杨晚秀失笑:“就你鬼灵精。”
景燕归嘻嘻一笑,却在心里提醒自己,以后给杨晚秀他们到空间的溪水也要注意一下量,要不然很容易被察觉。
她的那个空间虽然坑了一点,但是那溪水的效果似乎还是很不错的,走细水长流路线的话,对于改进杨晚秀和景中意的身体情况应该会有不错的效果。
景中意不善言辞,看到祖孙两人的样子笑了笑。
正在此时,村里的赤脚医生过来了,说是方家让他过来给景燕归换药。
杨晚秀知道之前方家就让赤脚医生给景燕归治过伤,她本以为这事就这样了,没料到方家居然还让医生过来换药,这足以证明在方家人的心里,很关心景燕归的伤势。
赤脚医生揭开景燕归的纱布后有些吃惊地说:“咦,都愈合了,好得真快!方弦之脚上的淤青还没有完全退掉了!”
景燕归心里一紧,她和方弦之同时受的伤,这会她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方弦之那边只怕还没有大好,两者一对比,她伤好得好像就格外出众了。
她轻咳一声说:“我比他年轻,好得比他快很正常。”
她说完这话就感觉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微妙,医生打了个哈哈说:“有道理,你这伤好得差不多了,也不用换药了,我就先走了。”
他一走,杨晚秀就问景燕归:“燕归,你是不是嫌方弦之年纪比你太大多?”
景燕归刚满十七岁,方弦之已经二十四了,两人相差了足足七岁,这样的年龄差是有点大。
景燕归刚才说那句话的时候完全就是搪塞,根本就没有往这方面想,此时杨晚秀这么一问,她就觉得这个理由也不错,于是打了个哈哈,没有回答。
杨晚秀看她这样就觉得她应该就是这么想的,一时间倒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赤脚医生车长根来给景燕归换药之前收了方家的钱,景燕归的伤好了之后收过的钱当然得还回去,于是他从景家的老宅出来之后就去了方家。
方弦之这会拿着本书在院子里看,只是他看了半天却一页都没有翻。
景燕归那天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方家,他这几天一直在想他那天是不是太直白了吓到了她?
他拄着手拐去过景家老宅好几回想偶遇她,结果却一次都没有再遇到,倒是遇到了两回杨晚秀,他很心塞。
燕归初次卖药
方弦之知道去的次数要是太多的话,容易给景燕归带来麻烦,他也想知道她这几天都在忙什么,头上的伤有没有好一点,于是就找来了车长根,让车长根去了给她换药,然后也好知道一些关于她的事情。
自车长根去了景家老宅之后,他就再也看不进书,好不容易把车长根等过来了,他忙问:“燕归的伤怎么样呢?”
车长根从口袋里拿出预付的医药费递到他的面前说:“她的伤那天看着挺严重,我以为她还得一段时间才会好,没料到她恢复的特别好,伤口已经完全结枷了,都不用换药了。”
“我当医生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遇到伤口恢复的这么快的人,果然,年轻就是好啊!”
方弦之听说景燕归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好消息。
车长根平时还是有医生的职业操守的,很少会在病人的面前讲其他的事,今天他实在是有些憋不住,便问了句:“你是不是比景家那丫头大好几岁?”
方弦之点头,车长根笑着说:“结婚这事,年纪还是不要相差太多了,景家那丫头,我感觉不是太懂事,我家妮儿今年二十二岁,在人民商场里上班,既有气质又长得好看,你要不要见见?”
他虽然受方家的委托去给景燕归看了几回病,但是却觉得景燕归是配不上方弦之的。
他之前就想把自家的女儿介绍给方弦之一直没有机会,结果就听说方弦之因为责任要娶景燕归,他心里对这事一直不是太看好。
现在方家和景家还没有正式订婚,今天又听景燕归的语气里似乎还有些嫌弃方弦之年纪太大的意思,他的心思就活泛了,觉得这事他或者还能替自家的妮儿争取一下。
这几年给方弦之做媒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他一听就听出车长根话里的意思了,忙礼貌地拒绝:“多谢长根叔的好意,只是我觉得燕归挺好的。”
车长根被拒绝了也不生气,只是在心里感叹自家闺女没这命,便说:“是是是,景家那丫头是挺好的,只是我刚说这事你也考虑一下,我家妮儿真的很不错。”
方弦之的脸阴得要滴出水来了,车长根也知道再说下去那就是自讨没趣了,于是寻了个由头就走了。
方弦之知道车长根从景家那边回来就提这事,很有可能是景燕归有说了什么,听车长根话里的意思,似乎是景燕归嫌他年纪大了?
方弦之郁闷的不行,他不过二十四岁而已,虽然比她大七岁,但是年纪哪里大呢?
景燕归完全不知道她随口的一句话,就被车长根传到了方弦之那里,还让他郁闷了很久。
她现在心心念念地是如何改变她的现状,对于嫁给方弦之这事兴趣缺缺。
接下来的几天,她都是一早就去山上去采药,采完药后回来就是清洗和制药,药材的炮制是有技巧的,她前世和老药工学过,这事还难不到她。
杨晚秀接她过来住的本意是让她养伤,而她却又闲不住,天天往山里跑,忙着赚钱。